甚至连离一白天清醒时的生活,都在被无形的左右着。
那夜只不过一连串梦境开始的序幕,她接连做着十分类似的梦,除了短马尾青年与涂着艳红指甲的青年外,她还见到其他的指导者,穿着打扮形色各异,虽看不清面容,却还是能轻易的分辨每个人的不同,以及剑术上的风格差异。
他们像是因为什么共同的原因,聚集在那栋房子里,明明感觉的出来,他们都是极为傲气之人,却还是不厌其烦的指导她剑术,就像那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
那是她于夜晚闭上眼后的,另一段不为人知的生活。
她一度对于睡眠感到害怕,那是种由心底蔓延而出的莫名恐惧,像是那片黑甜的深渊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物,在其中窥伺着,等着她自投罗网,但无论她多么感到抗拒,却仍然一次次的被拖进梦中,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强迫她去看、去听、去想。
相较于梦境逼真的让她分不清虚实,白日清醒时所身处的世界,对比下反倒有种虚假的完美。
包括成矢的追求,也让她有啼笑皆非之感。
上回聚会时的拒绝像是被他忽略似的,从主办人那边得知了她的联络方式后,这阵子时不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