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酷似皇帝的一位故人,所以皇帝留她多聊了几句,对于容剪秋,却只字不提。容熙没有多说什么,夏衍却多了几分沉思。
一路上,夏妤有意无意地拉高领口掩饰身上的吻痕,所幸两人都没有发现。回到别馆,她先是跟容熙打了招呼,推说有事找夏衍商量,容熙拍了拍她的肩膀,竟是默许了她的行为,弄得夏妤一阵心虚。
“师父,你这里有去瘀伤之类的药么,见效越快越好。”一到夏衍房间,夏妤便急急开口。这段日子忙于舞蹈事宜,竟没怎么顾及药理。
“小妤儿受伤了?”夏衍忙走到她面前,上看下看,一脸担忧。
“不,不是。”夏妤尴尬地别开眼睛,有些难以启齿。
夏衍却眼尖地看到她脖颈间的吻痕,眼神一闪,神情有些暗淡。阿熙方才留下的?只是,有阿熙在身边,小妤儿为什么来找自己索药?虽然疑惑,夏衍却并未过问,只是从旁一个药匣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交给夏妤:“一般的痕迹,两个时辰之内,必然消得干干净净。”
“谢谢师父。”夏妤一喜,对夏衍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师父,借个地儿。”也不等夏衍反驳,便径自窜入了屏风后面。
一件件衣服自她身上剥离,又一件件地摊在屏风的木架之上,纱织的屏风在烛光的映照下,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夏衍不由得别开眼,眼里泛起一丝波澜,心里却在叹息。小妤儿到底有没有把他当男人,或者只把他当亲人,丝毫没有考虑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上完了药,穿戴整齐,夏妤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夏衍垂眸在思索着什么,暗笑一声,悄悄走到他身后,然后突然跳到他前面,猛地“嘿”了一声。
沉思中的夏衍只闻得一阵熟悉的馨香,情不自禁地抱住眼前的身体,温香软玉,醉人心怀,他却只能拼命按捺住内心的躁动,继而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么大了,还皮!”
夏妤一阵轻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师父想什么那么认真?”
看着眼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脸孔,夏衍不由得收紧了手臂,俊眉微皱,缓缓开口:“小妤儿,师父有要事需离开京城一趟。”
“什么要事?”夏妤停住了笑容,心里有些诧异。才团聚多久又要走了?不是说守着她么?
“师父有个朋友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师父不能袖手旁观,师父保证,此事一了,一定马上回来。”语气里有某种叹息,夏衍的眼底浮起一股深沉的忧虑。那个人竟然在节骨眼上受了重伤,交到那一群太医手里,只怕希望渺茫。
“师父一定要早点回来。”虽然心里不舍,夏妤还是妥协了,她并不是那种不近人情,是非不辩的人。
“一定,小妤儿也要听话,有事儿多跟阿熙商量,别乱闯祸。”有阿熙在,他多少能放心一点。
“说的我好像很不靠谱似得,放心啦,我一定不会闯祸,师父安心办自己的事情。”夏妤小嘴一偏,还是顺着夏衍的意思。
见此,夏衍才安了心。
……
从夏衍房间出来,见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去,夏妤干脆去找萧鸿彦。才一进门,就被凶猛冲来的身影险些扑到,萧鸿彦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半挂在她身上。
“干嘛呢你!”夏妤一把拉下他的手臂,语气不善。
“你把我晾在别馆大半天,这会儿都不让人家抱,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萧鸿彦撅着嘴,满脸怨愤。
“好好好,让你抱个够,抱完我就回房了!”夏妤眉头蓦扬,反将一军。
“想得美,说好有奖赏的,不能这么蒙混过关。”萧鸿彦坚决反对,整个身子都腻了过来。“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今天我很累,还有,别老打我的注意,本姑娘供你吃供你住,居然还想要我陪睡?想的美。”夏妤冷哼一声,丝毫不买账。就知道这死小子没安好心。
萧鸿彦咬牙,满脸不甘,发现夏妤眉宇间满是疲惫,又起了怜惜之心,抱住她的手臂,故作乖巧地说到:“你累啊?那我给你推拿一下,怎么样?”
“你还会这个?”夏妤诧异,有些不信。
“你就看着吧!”萧鸿彦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推向床榻,夏妤确实有些腰酸背痛,也就将信将疑地俯卧在床榻上。
萧鸿彦眼睛一亮,撸起袖子便把手按到她的肩膀上,虽然是几个简单的手法,但他捏的十分用心,显然下过了一番功夫。
夏妤舒服地闭上眼睛,颇有些享受。
“傻女人?”过了好一会儿,见夏妤躺着没动静,萧鸿彦不由得试探出声,侧头一看,才发现她居然睡过去了。
心中一喜,萧鸿彦贼贼一笑,双手慢慢滑下,轻轻拉下她的衣襟,才准备一亲芳泽,却被她背上尚未消去的吻痕惊得愣在原地,眼眸一闪,突然想起她方才说“好累”,偷香窃玉的兴奋霎时消了个干净。想必是容哥哥所为吧!失落之余,见她疲惫入睡,居然不舍得打扰她。
叹了口气,萧鸿彦轻轻给她盖上被子,撑着下巴,所有所思地看着她的睡颜,时不时伸出手指轻轻掐掐她的脸颊,若有所思。
现在,斗不过容哥哥,又压不住傻女人,前途堪忧啊!幸好师父给他谱了一本武功秘籍,他一定要努力练功,怎么也得强过夏妤,先养精蓄锐,好好讨她欢心,为将来制造机会。
……
第二日,一觉醒来,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