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爹说,子青生自己的时候大出血,差点儿就救不回来,身体便是从那时虚的,以后都动不得气。秀荷怕学子青,半夜轻抚高-耸的少腹,默默叫宝贝儿慢点出来,要等爹爹。那孩子竟然也听话,忽而隔着肚皮用小手儿戳她,好像和她拉钩呢。这感觉真叫人奇奇怪怪,掉两颗眼泪莫名其妙,不知何时就又入了梦乡。
三更天迷迷糊糊睁开眼,好像看到他揩着包裹站在床前。穿一身布衣长裳,还是刚从大营里放出来的模样,皮肤有东北面的干燥,手心还带着薄茧,见她躺在床上,就俯下-薄唇亲她。那么重地压下来,粗糙的熱-吻把她吻得都快要窒息了,秀荷觉得身子骨发软,叫他“庚武你轻点儿……嗯,轻点儿,别压着孩子。”
他的嗓音喑哑灼熱,揉弄着,却不肯听:“孩子?傻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