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压低声音:“是大舅爷,在瓷窑上不知怎么好好被砸伤了,整脑袋都是血,爷您快回镇上去看看!”
又是梅家。庚武微蹙眉宇,隔空看了秀荷一眼:“此刻人在哪里,岳丈大人可否知道?”
小厮惴惴应答:“几个工友用担架抬着往回走,路过夫人巷子口,夫人正好在送大夫,看血流得厉害,顺便就让抬到院子里先止血。还没敢告诉关师傅,他最近咳得厉害,小的怕一说,倒把他给气晕过去了。”
“如此倒是你做对了,暂且等我交代几句,即刻便与你一同回镇上。”庚武言毕走到秀荷跟前。
“三郎,可是出什么事儿了,这样神神秘秘。”秀荷不放心,澈然的水眸中倒映忧虑。
晓得这女人惯爱想七想八,庚武便作淡然语气道:“你哥在梅家瓷窑里被砸伤了,正在我母亲院子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