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昭直摇头,紧紧咬着被吻得有些红肿下唇,也不说话。哭累了,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崔嵬胸膛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在崔嵬“上班”之后,周子昭也穿戴整齐出了门。
这次来陵园,周子昭买了一束白玫瑰,或许是白月季也说不准,反正花语是好的:纯洁的不含杂质的爱,他应该会喜欢。当他跟司机说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大叔看着周子昭的花,内心表示对年轻人独特的祭扫方式表示理解不能,中元节扫墓带玫瑰,呃。
到达陵园,时间还早,没有几个祭扫的人。周子昭把花束摆正,倚着冰冷的石碑坐了下来,偏着头闭着眼靠在石碑上,右手抬起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名字,就像抚摸爱人的脸庞。
慢慢地,周子昭手上的动作变了味,右手渐渐使劲,由轻抚变成了抠挠。手背青筋暴起,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刺啦刺啦,像极了指甲划在黑板上的声音,原本修剪的整洁干净的指甲渐渐地被掀起,殷红的鲜血在暗色的石碑上留下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