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想起什么,端阳又开始挣扎,“皇兄,我知道有人要害你,是他让我给皇嫂下毒,皇兄,求你再见我一次,我有话要说,赢冽他是……唔”嘴巴被捂住,再不得发出声响。
严公公蹙眉立在原地,看了看手中的瓷瓶,转身拿给跟在一侧的太医,太医打开瓷瓶,端详甚久而后重新将瓷瓶交还给严公公。
赢准已经坐在一侧批阅奏折,一侧的浅瑜正有些昏昏欲睡,赢准见严公公进来,眉头一蹙,将身侧的人抱起放在床榻,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走进正堂。
严公公将瓷瓶奉上,“回禀皇上,刚刚老奴拿给太医看过了,那瓷瓶里是水而非□□。”
赢准眼眸微眯,被人窥视宝物的感觉实在不好,他倒要看看赢冽哪里来的自信敢将自己暴露阳光之下。
既然赢冽将这两人视为弃子,那他便不再客气,眼眸一抬,赢准起身,“将端阳身边的侍女一同关入天牢。”随即想了想内室的浅瑜对那丫鬟的看重,又道:“不得责打。”
赢冽重新走向内室,面色却越发幽冷,既然赢冽敢窥视他的宝儿,要他命前合该让他吃些苦头。行至门前,赢准侧过头,吩咐道:“送送楚王。”
马车疾驶,赢冽坐在车中听到那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而后耳畔传来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