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倾情被叶青虹吻的全身瘫软,只有喘气的份儿,突然见她离开,只感觉身子一凉,可心里却明白她是为自己着想,所以心里也不觉难过,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专心躺着休息.受了许久折磨的身子,一旦心里放松下来,便乏的不行,于是一会儿便睡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茗香阁的下人们起床,叶青虹便披着一身紫貂软裘大步走了进来.缎子般柔软黑亮的貂裘披在她颀长的身上,在胸口用一只亮闪闪的紫榴石扣住,映着那双顾盼间目光琉璃的凤目,显得格外邪魅,再加上她那股潇洒自如,fēng_liú不羁的劲儿,直把给她开门的翠竹迷得只有傻乎乎盯着她看的份儿.
叶青虹好笑地捏捏小男人的脸道:“你主子起来了没有?”
翠竹被她捏得吃痛,才醒过神来,脸上红的像虾子一般,忙道:“回主子,已经醒了,还没起来呢.”
听了他的话,叶青虹便迈步进了里屋,只见床上的任倾情已经洗了脸,正拥着被半靠着垫子准备用早饭呢.见她进来了,男人欠了欠身想起来,却被叶青虹把按住道:“要什么让下人们给你拿,你只管躺着.”
任倾情见叶青虹这身打扮便知她今天要出门,于是道:“不用总惦着我,正经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