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在离长安城三百里的驿站追到了他们,离城后一天。
驿馆大门被踹开,陡然而起的人声和狗叫,让正在床上哄予印睡觉的初初心里头咯噔一下。她起身想去查看,盛予印将将要睡着,迷迷糊糊地扯住她的衣襟,“姑姑,”
“嘘,予印乖,姑姑在。”
话音未落,他们住的这一间大门唰地被拍开,一个沉闷的男声,“盛瑜溪。”
予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拽着初初的衣襟。
官兵们将他们从床上扽下来,初初大声道,“我是盛瑜溪,你们是谁、要做什么?不要伤害我侄儿!”
四五个士兵围住他们,人们有短暂的沉默,初初从缝隙中看到后面的伍师爷,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