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逞一时之勇,即得罪了列为娇妻,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怜哦!”
六郎怏怏不乐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守着孤床冷枕,实在寂寞。
六郎脱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许是今日商务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没有睡意,一想到列为娇妻被自己弄得红肿的事情,忍不住下边有兴奋起来,六郎将宝贝拿出来看看,自言自语道:“六爷身边娇妻十数位,总不能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啊!”
六郎决定再去列为娇妻那里恳求一番,说不定有哪一位心软,就留下自己了呢。于是六郎连外衣也没穿,先来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间,敲门道:“四姐,是我啊!”
屋中传出四小姐的声音:“今日闭门谢客,还请相公移驾他处。”
六郎厚着脸皮又说:“燕子,向你亲老公了没有?”
苗雪雁吱吱呜呜的说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爷就让燕子在休整
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门,里面却安静下来,再无动静。
六郎又转到龙兰和宝日明梅房门前,现呵呵笑了两声,道:“二嫂,我来看你来了。”
宝日明梅不怀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来?”
龙兰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饭前,就连二哥和三郎两个都被二嫂骂跑了,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个样子,二嫂最严重,现在肿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六郎又来敲潘凤和司马紫烟的房门,紫烟道:“六爷,人家昨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这两天还要拖着被你摧残的身子,去帮你训练军队,六爷你就可怜可怜紫烟吧。”
六郎又问:“凤姐,你是不是想六爷了?”
潘凤带着哭腔道:“六郎,你坏死了,人家虽然说是个假公主,可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吧,人家还没有守着这样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着眼泪,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问其原因,我还得骗他说,是训练军队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
六郎扑哧笑出声来,道:“我这儿有跌打药,你们俩用不用啊?”
二女齐声道:“不要!”
六郎垂头丧气,又转回白雪妃和白云妃房中,就听屋中白云妃正在叫唤:“哎吆,小妹,你轻点儿啊!”
六郎上前拍门道:“雪妃,你老公又回来了。”
却听白云妃道:“小妹不许给他开门啊,姐姐现在还不行啊!”
六郎急道:“云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会儿,不会碰你的。”
白云妃道:“不行,人家信不过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说话算数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你就绕过她,去找别的姐妹吧。”
六郎叹口气,最后来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房门前,未等敲门,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
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
紫若儿一口回绝:“不好!”
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回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s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
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回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李贵妃的两片娇嫩,李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后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李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