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人多势众就了不得是吧?有几个臭钱就到北京来摆阔是不?你信不信我从卫戍司令部叫一个连来单练你们几个?”那个男人将手里端着的酒杯重重的放桌上,“你身边的女人让我拿胳膊肘在乃子撞一下,就算你道过歉了。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你他妈的是什么人啊,你有证据说你不是故意的?”
“……”张恪没有理会那个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青年,平静的看着宋婉佩,问道,“我该怎么道歉才能让宋小姐满意?”
“呸!”那个青年见张恪从头到尾都不正眼看他,气不打一处来。端起他放在桌上的酒杯,朝里吐了一口唾沫,递给宋婉佩,说道,“婉佩,让他将这杯酒喝下去就算完!你的乃子不能白给人家摸。”
张恪眼眸子敛起来,盯着宋婉佩,见她眉黛微蹙着,心想她就算有些明星的气度也多半会屈从这青年的y威,只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姚坚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在他耳朵低语了几句,张恪这才眉头微皱的看着那青年,问道:“你是成晋杰的儿子?”
“怎么了?你还玩冤有头债有主的那一套,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更姓,你到京城来玩,也应该打听听我成强是不是女人给人调戏还忍气吞声的主!”那青年不屑一顾的扬了扬眉头,京城太子党他没有不认识的,地方上的高干子弟或者阔少爷他还不放在眼里。
姚坚拿出手机在那里拨号,一会儿将手机递给张恪。
张恪先皱眉看了看手机,听见手机那头传来人声,才将手机贴到耳边,说道,“成晋杰主任是不是?我是张恪,不要觉得奇怪,贵公子成强正端着一杯他吐了一口痰的红酒要我喝下去,我打电话就是问成主任一声,我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计划发展委副生任成晋杰给葛建德、严文介等人拉拢过去,千方百计的在锦湖向国务院申报大型项目时制造障碍,虽然大家明面还没有撕破脸皮,实际上都恨不得有机会能坑对方一把。
张恪懒得跟成晋杰在电话里罗嗦。将事情说完就将电话挂掉,将手机还给姚坚。
这时候锦湖守在门外的四名随行人员都走进包厢里来,守在门口也不作声,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见事情搞得有些大条,特别是张恪给成晋杰通电话的语气很不客气,让他们都觉得有些发蒙。
成强哧笑一声,还想揭穿眼前这个虚张声势的假皮囊,这时候他放在黑镜玻璃几上的手机猛的响了起来,坐在边上的人站起来将手机递给他,他见手机上显示他老子的手机号码,心里咯噔一沉。
成晋杰虽然给严文介、林雪、葛建德拉拢过去,在华夏电子、宏信投资、海粟科技等投资的项目给予方便,也时不时的在锦湖的项目里做些小手脚,但是他还是不想直接得罪锦湖,更不想跟锦湖撕破脸。不要说他儿子了,就算他借着酒胆也不敢强迫张恪喝下吐痰的红酒。
打人不打脸,打脸就意味着往死对掐,锦湖铁了心要扳倒他这个副部级,成晋杰就担心自己会真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别人不知道锦湖有多强势,他成晋杰心里可不糊涂。
包厢里的音乐停了,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都摒住呼吸,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清,虽然成强将手机听孔贴紧耳朵,大家还是能隐约听见成晋杰在电话里的咆哮声,再看看成强脸上渐渐发白的脸色,就知道他给训得很惨。
“我们走……”成强脸色铁青,也不敢正视张恪,就想拉着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还有大明星宋婉佩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张恪沉声道,慢慢转过身来,盯着成强,说道,“你要走可以,别人还没有尽兴;另外,我已经知道你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但是请你将自己的酒喝干净再走!”
锦湖的随行人员将门堵住,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到极致,那些拿衣服拿包准备要走的男男女女都僵在那里,要站不是,要坐也不是,眼巴巴的看着成强,担心他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发作起来,是事不关己坐壁旁观,还是一拥而上?对方可是可以毫不客气跟成晋杰通电话的主啊。成强强迫人家喝吐过痰的酒,还不是他自找其辱?大家都打定主意等会儿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宋婉佩刚才只是觉得sū_xiōng给撞了一下心里郁气,回到包厢才抱怨的跟成强说了一声,就算成强要替她强出头,她也心想反正年纪轻轻进来玩的青年没有几个是好东西,乐意看他们狗咬狗,在这里闹出什么纠纷,也不怕给八卦媒体知道,哪里想到事情闹成这样!就见成强脸色铁青,手握成拳头还在微微颤抖,心想他只怕就要控制不住的大打出手了。那个自称张恪的青年却出奇的冷静,在包厢灯光下显得有些微褐的眼眸子清亮而剔透,冷峻的盯着成强看,还有余暇拿眼神瞟沙发上坐着的其他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成强会爆发。
看着成强与自称张恪的青年站在一起,宋婉佩不得不承认人与人是有很大区别的,即使成强也很英俊,但是他与这个自称张恪的青年相比,身上缺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