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往后一退,正巧将身后的房门咔嗒一声阖上,心里愈发忐忑,先前说话还怕被人听了去,这会儿倒也不必担心了,想到这儿她干脆说:“王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两人间隔着大半米距离,王居安摊一摊手,反问:“怎样?”
苏沫有点懊恼自己的冲动,不得以抬头看他:“我只是帮人跑腿带话,若有词不达意的地方,还请王总原谅。”
“你倒是情愿这样做,”王居安听她说完,眉头微锁,瞧上去挺认真,“苏小姐,你在职业方面有一个明确规划么?还是希望自己一直被人当枪使,指哪打哪?”
苏沫一时怔住。
王居安又问:“所以我先前说的话,你是不是想到别的方面去了?”苏沫脸上微热,来不及否认,又听他慢慢开口,“我想起一件事,那晚我是出了力气也没落个好,你倒是爽得不行,实打实的过河拆桥,你自己说说,怎么办吧?”
苏沫脑袋里立马嗡的一声,心跳得要叫人昏过去,一时血液上涌,立时涨红了脸。她抬眼瞪着跟前这人,对方虽未有出格举动,但神色轻浮,俨然一种玩乐姿态,只等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