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吃多了没事,他会帮我保护牙齿。罗蝉儿娇滴滴地道。
他帮你保护牙齿?牙齿长在他嘴里吗?你爸爸说什么你都相信,迟早被他卖了。张佳蓓没好气地道。
爸爸才不会卖我,爸爸去成都还帮我买了这么漂亮的礼物,妈妈都没买。罗蝉儿很维护爸爸,立刻将藏在衣服内的玉坠亮出来,为罗南辩解。
这是玉坠?
张佳蓓微微惊奇,仔细看了看,又抚摸了一下,越发惊异,问道:这真是你爸爸送给你的?
不等罗蝉儿回答,章玲心就笑道:是啊!的确是妹夫送的,我跟他要礼物,他还送了我一块,真的是很漂亮的玉坠,你们在成都哪里买的,峨眉山吗?说着,章玲心拿出了她那块青中带紫的玉坠。
张佳蓓左右看了看,脸色立刻有些阴沉。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之后便跑进卧室,关上门接听。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张佳蓓带着一脸犹豫地走出卧室,手里还提着一只皮包。
出什么事了?章玲心见到张佳蓓脸色异常,不禁问道。
不好意思,表姐,我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吃晚饭。张佳蓓微感歉意地道。
跟我有必要这么客气吗?不过,你该跟你丈夫好好解释一下,你看他准备得这么丰盛。章玲心走到张佳蓓身边,压低声音对她道。
张佳蓓微微蹙了蹙眉,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张佳蓓来到厨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出去?罗南掸了掸手,转头问道。
是。张佳蓓生硬地点了点头。
你可真会挑时间,就算会情夫,也不用急在一时半刻吧?罗南走到张佳蓓身前,压低嗓音嘲讽道。
张佳蓓本来还有些歉意,听到罗南这么说,立刻柳眉倒竖,气冲冲地道:我就是去会情夫,你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不过你最好哄哄蝉儿,好不容易全家吃顿饭,让女儿失望可不太好。
哼……只是一顿饭,有什么可失望的,明天我带她去吃大餐,比吃你做的这些菜好多了。张佳蓓嗤之以鼻地道,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玉、坠的事,语气里立刻露出怒气:姓罗的,你真够能耐,什么时候私藏了两块贵重的玉坠,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你把其中一块随随便便送给表姐,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你没有单独处理的权力。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回来再跟你算帐。
丢下狠话,张佳蓓转身便走出厨房,显然不想跟罗南纠缠,免得耽误她的约会。
望着张佳蓓离去的背影,罗南脸上不禁露出微微失望之色。
章玲心适时走过来,连忙安慰罗南:佳落一定有重要的事才在这时候出去,你不必放在心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有很多。
罗南回以点头微笑。章玲心以为他对张佳蓓突然离开感到失望,殊不知他是对张佳蓓这个人失望。
张佳蓓刚刚接那通电话时,罗南虽远在厨房,却透过他的手机听得清清楚楚。刚刚张佳蓓接到的电话,是章玲心的前夫王福军打来的,两人言语亲密,看样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关系了。
张佳蓓决定外出,正因为王福军的邀约,两人约在西湖边上的金座大酒店见面。
金座大酒店!罗南一边念叨,同时脸上不禁露出思忖之色。
金座大酒店距离九荣社区有一段距离,张佳蓓花了将近五十分钟,用掉了好不容易从相簿里找出来的一张被楞成星星的五十块钱才赶到,然后按照王福军所说的房号,直接乘电梯来到八楼八一八房,按响门铃。
房门在期待里……一直关着,张佳蓓感到诧异,干脆用力敲门,然而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她很无奈,只好拿出手机拨打王福军的电话,然而她听到的竟然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张佳蓓恼火极了,再次拨打,然而两次、三次都是这样,她忽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愈想愈气愤、愈想愈窝火,心里更是将王福军骂了千遍、万遍。
张佳蓓哪里还会在酒店里停留,立刻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酒店。
张佳蓓前脚刚走,后脚有个头戴沙滩帽、鼻粱上架着黑色大墨镜的男人诡秘地从八一八房里走出来,并很快离开了酒店。
此时在八一八房里,一个满脸横r的中年男人正闭着眼睛、赤身l体地仰躺在床上,这本不奇怪,然而他双手高举作环抱状,下身那根相较普通男人来说堪称粗大的东西高高地挺立着,呈现着异样的紫红色,仿佛全身的血y都在往那根东西集中一样,不得不说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然而,这种奇景维持一时半刻还可说是雄风大盛,让人羡慕,如果持续维持下去,却未免可怕。恐怕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样下去,他这根东西以后肯定别想用了。
第十章 张佳蓓不是一般的倒霉
张佳蓓走出酒店,气愤依旧难平,不过暂时她没有心思再骂王福军,她要想的是在口袋里只剩一块的情况下,怎么回家。
一块连坐公车都不够。
张佳蓓也不想打电话回家,免得被罗南嘲笑,想来想去,她只好翻看手机通讯录,找出了一组号码,拨通……
十分钟后,一辆银色的大众普桑轿车开到张佳蓓身前,然后一个梳着学生式中分头、气质干练的女人从副驾驶车窗里伸出头。
美女,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