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洁忽然转变话题道。
罗南点了点头:也该见见了。
第二天,罗南在锦兰苑见到罗伯特。李。
不好意思,上次匆匆离开,也没来得及再见你一面,苏洁好吗?
刚见到罗南,罗伯特就先道歉,颇显风度。
她很好。
罗南道。
苏洁说,你会治……
即使在欧美世界待久了,但是涉及到一些私密问题,罗伯特仍然有些尴尬,轻声道:这让我很难,你知道,我请全美和欧洲最好的医生看过,都没有效果,有的医师建议我动手术,不过效果不确定,实在太可怕了,如果把刀子将那个地方剖开来,很难想象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理解,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罗南道。
罗伯特伸出左手,―做出把脉的动作。
你在帮我把脉?你懂中医?
罗伯特惊讶极了,他还没见过一个西方人用中医帮人看病呢!
想要治好就闭嘴。
罗南不客气地道。(不知道这是第多少个地道了,小弟第一次校队这本书,怎么这么多地道地道呢?残念。贵大,你放过我吧。
罗伯特脸一红,嘴唇颤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巴。
不是什么大毛病,大概七、八年前,你的下身受过伤是吗?那时候神经和血管都受了影响,后来胡乱吃药,使经脉损伤得更厉害,我看就算动手术也无法恢复,除非你把那地方割了,重新移植一个,不过那玩意儿移植成功率比心脏移植还低。
罗南一针见血地道。
对,对,你说的都对,你有办法治疗吗?
罗伯特激动地问。
他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七、八年,即使事业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也掩盖不了生活上的绝望。一个男人如果硬不起来,还能叫男人吗?他和前妻苏洁从十分相爱走向分手,他的生理问题绝对是始作俑者。而正因为对生活的绝望,他才会做出类似将前妻推向别人怀抱之举。
治好没问题,按照我提供的方子,服药两、三年就可疼愈。
罗南道。
真的吗?只需要两、三年?
罗伯特又惊又喜地问。(终于不是又惊又喜地道了!
嗯,这是保守估计,其实服药五、六个月,你自己就应该感觉到有所变化了。
罗南微笑道:不说了,我帮你针灸一下,疏通一下经络。
罗南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
你先睡一会儿吧。
不等罗伯特发表意见,罗南那根持针的手在他脑后一晃,罗伯特只感觉脑袋一轻,旋即便晕过去。
如果不是你这家伙人渣到拿自己的前妻去赌,将你立即治好还不简单。谁教你那么做了呢?苏洁现在可是我的女人,她要我治好你,虽然我的气量不小,但心里总有些疙瘩。算你倒霉,苏洁又没要求立即把你治好,你就再受两、三年罪吧,也可以少祸害几个女人。
看着罗伯特倒地的样子,罗南嘀咕道。
一小时后,罗伯特苏醒过来,罗南早已经离开。
桌上放着一台他平时用来上网的笔记型电脑,上面有一个档案,详细地写着一剂药方、煎药方法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罗伯特感觉了一下下身,似乎比针灸之前轻松不少,对罗南之前说的话有了很大信心,连忙用笔将药方抄下,兴冲冲地奔向车库,准备到药房抓药去。
第五章:曾诩群芳国主,转头孤家寡人
离开罗伯特住处的罗南,打通电话给苏洁,说了治疗的过程以及结果。
谢谢你,罗南。
苏洁有些哽咽地道。
傻女人,就当我替你还债吧,你舍弃了离婚后应分得的财产,又要我帮他治好那个病,你已经不欠他什么。
是的,再也不欠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苏洁一瞬间破涕为笑。
你能转过弯来就好,否则强行拆散一对有情鸳鸯,会让我有罪恶感的。
罗南嘻嘻笑道。
你还有罪恶感?我还以为你生来就没这种情感呢!否则怎么会要那么多女人?
苏洁故作惊奇地道。
这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情况,不是吗?
罗南讪讪笑道。
你就是理多。好了,不说了,我和语容在挑窗帘,没时间跟你说,这两天你最好别回来,免得打扰我们。昨晚一折腾,今天都不想起床,你还是让我们留些精力吧。
苏洁略带撒娇语气地道。
好吧,看来贫道只能露宿街头了。
罗南沮丧道。
你还会露宿街头?说不定到哪个情人家过夜呢!我和语容都懒得管你。
苏洁嗔道,说完就挂电话了。
到哪个情人家过夜?贫道是真的要露宿街头!罗南看着手机,气得吹胡子瞪眼。
左轻敏去欧洲出差,他鞭长莫及;袁瑜跟袁纱一起住,他不可能去打扰;昨天穆氏姐妹也严令他两天之内不得进门,原因是昨天折腾她们太狠了;现在苏洁和周语容也这样。他简直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想想来成都后,有关系的就七个女人,剩下一个红嫂。虽然在宾馆那一夜之后,又幽会了两次,不过每次都像作贼似的,不是到乡下民宅里做,就是找夜深人静的时候,到公园打野战,罗南简直怀疑红嫂的性神经有点不正常。
今天他也不可能去找红嫂,因为红嫂正在假意配合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