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四进,也算挺阔,只是有些荒杂。
萧澜转而问延湄:“如何?”
延湄点点头,眼睛逐一地打量,随从们便开始搬卸东西。
今儿按说该给萧澜接风洗尘,不过瞧他眼下这模样,吃不成酒,只能过几日再补,太守大人便差人回去叫自个家里备些吃食过来,仆妇们则先起灶烧热水,让萧澜先擦身换衣。
上下正忙活着,小厮来报:“闵大夫到了。”
太守道:“快请过来”,又对萧澜说:“侯爷这伤得不轻,胡乱包扎了事可不成,还是让大夫好好瞧瞧,用几服药才放心。”
说话间进来个布衣男子,背着药箱,应就是那位闵大夫,他见了礼,打眼一瞅,看萧澜绷带还滴着水,显然刚冲洗时根本没经心伤处,便皱眉道:“大人不知伤处不能沾水?”
太守赶紧咳了一声,心说你医术再高,也不能开口就这么冲啊,萧澜笑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