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医院呢,什么事。”。
“boss被抢了,”柔情犹豫了一下,“我们把人截在半道了,不过我看到对面有大刀的朋友……杀吗?”
“杀。”林耀把车开进了医院的停车场,大清早的就没几个空位了,他有点烦躁。
“大刀的朋友也杀?”柔情还是犹豫,大刀是他们自己帮派的堂主,算是帮派的主力了。
“杀,大刀不爽让他找我。”林耀在旮旯里找到个车位,小夏利就这一点好,个儿小,随便哪儿都能挤进去,上回他还把车挤进了两个停着车的车位中间,当然,后来被贴了一张罚单。
把车停好走进医院大厅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拿起来刚想骂人,看到来电显示是林宗。
林宗是他亲哥,大他五岁,从小带着林耀番强爬树偷地没干过一件好事,直到现在都是林耀的偶像。
每次看到林宗的名字,林耀都会在心里膜拜一下老爸起名字的高超水平。
他们兄弟俩的名字,取意“光宗耀祖”。
自打林耀知道这层意思之后,就一直对自己的名字无法直视,郁闷了很长时间。林宗说你快谢谢老天吧,他没给咱们起俩字儿的名字,要不我叫林光宗,你得叫林耀祖。
也是,以老爸的水平,这就不错了,就算是一个字的名字,也好歹没让一个林祖,一个叫林宗……
“哥啊,什么事?”林耀说了一句又赶紧移开了电话,冲着地打了个喷嚏。
“去医院了吗?”林宗语气里透着担心。
“刚到。”林耀吸吸鼻子。
“中午上我这吃饭吧,尝尝新菜品。”
“感冒吃高蛋白会要命的,你是我亲哥么?”林耀嘴是上这么说,其实心里那是相当期待,“渡假村还是老房子啊?”
林宗在市郊有个有个渡假村,最近又跟一个据说会做祖传拿手菜的朋友在老城区开了个私房菜馆子,每天只接五桌客人,价格黑得很,还得提前预约,林耀吃过几次,是不是祖传的他吃不出来,反正就觉得好吃。
“老房子这边,野菜,全素,中午等你。”林宗说完就挂了电话。
“也不用全素啊,”林耀对着已经没声了的电话有点泄气,“又不是马……”
一到盛夏,医院里吹空调吹出来的感冒病患就特别多,林耀坐在注射室里等了好半天,一个护士小姑娘才拿着一袋什么药水跑了过来。
“林光翟?”小姑娘一脸严肃地瞪着他。
“啊?”林耀没反应过来,林光翟什么玩意儿?
“发烧烧傻了吧,”小姑娘把药袋子递到他面前,“林光翟是不是你啊!”
“姐姐!”林耀看了一眼袋子上的名字,配药的这笔字写的相当狂草,“这俩字是个组合,念耀!您再给我拆分一下我直接移民去日本得了。”
小姑娘看了看,乐了:“林耀,是你吧。”
“是。”
“扎哪只手啊?”
这个扎字让林耀有点肝儿颤,他从小就怕打针,小学打防疫针他能在厕所里装便秘半个小时不出来。
“您看哪只顺眼挑哪只吧。”林耀把两只手都递到小姑娘眼前。
“皮肤挺好啊,这么嫩,比我还白呢,”小姑娘估计是看出来他有点紧张,跟他逗了逗,然后拍拍他的左手,“就这只吧。”
“拿去。”林耀把手一伸,往椅子上一靠,脸转到一边,盯着斜对面一个正吊着水的小男孩儿看,这孩子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居然一个人呆着,家长真够心大的。
“血管有点细啊,”小姑娘拿了橡皮管子系在他手腕上,捏着他的手噼里啪啦一通拍,“不好找。”
“您再好好找找,肯定有。”林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得嘞,就这儿了。”小姑娘给他消了毒,拿着针一针就扎了进去。
其实小姑娘技术不错,林耀没怎么觉得疼。但没等他开口表扬,小姑娘居然又把针拔出去了!
“怎么了!”林耀觉得拔针倒是不疼,但感觉很惊悚。
“没回血,你血管太细了,”小姑娘又给他左手消了消毒,“扎这条好了。”
“您敬业点儿,我晕针。”林耀咬咬牙。
“对不起啊,”小姑娘很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低头很认真地又扎了一针,“啧。”
林耀刚想说你啧什么啊,那小姑娘居然又把针往外退了退,但没全拔出去,而是又扎了进去,然后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把针给拔掉了。
“亲爱的姐姐,”林耀脸都快绿了,看着那小姑娘,“您拉二胡呢?拉的二泉映月吧?”
小姑娘又尴尬又想笑,脸上刷地一下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技术不过关,你血管又太细,要不我看看你右手?”
“得,拿去。”林耀把右手递了过去,他也豁出去了,扎多少下不是扎啊。
当小姑娘/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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