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孔,和以往她认识的那个冷静自信的大女人完全不同。她忿忿地咬着下唇,花语意出去了一个小时,一想到铃木拓介正在享受那副诱人的胴体,她就恨,好恨,好恨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几乎听到她的心发出类似水晶杯破裂的碎声,她太痛苦了,她不能呼吸,但她不想哭泣,她怕冈本敬之会来敲门,她怕花语意会来示威,到时候她将怎么解释哭泣的原因呢?
穿上她原来的湿衣服,她漫无目的地走出舱房。
暴风雨仍然持续,船身摇摇晃晃,她无法走到甲板上,只能在长廊跺来跺去,不时碰到一两个忙碌的船员,他们只是微笑颔首,并没干涉她的行动。
这个时候要她挤出—丝微笑相向是很残忍的,她决定找—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地平复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船的什么位置,但看到黑暗中有一点星红的烟头,她猛然止步,正想转身,一句简短的问话「是谁?」彷如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背脊。
她考虑了几秒钟,决定以她三寸不烂之舌臭骂这个她既想见又恨见的大男人……
「你在这干什么?」宋小曼冶冷的问。
「抽烟。」铃木拓介十分庆幸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