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凶残,安久终于被逼的打起精神试图谈判,“能罚抄写单词吗?一个单词一百!”
“一个单词一百,你倒是真敢开价!”傅臣商不遗余力地嘲讽着她的天真。
看来是不行了,安久对着手指问,“那一次抵三千吗?”
“抵一百。”傅臣商面无表情地回答。
“靠!一百!招|妓也没这么便宜啊!”
一次一百,三千三十次,按照一天一次算,一个月下来,她都没有一天可以休息了?
傅臣商咬牙切齿,“把自己跟那些女人比,宋安久,你可真有出息。”
安久据理力争,“妓|女怎么了?人鲁迅先生都说了,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其禅心和定力,伪名儒不如真名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