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恭喜你,你成功的把西熙给奸晕了。”
夏逢泉慢慢解释:“这次是你情我愿,不是奸。”
慕容品颇有深意地看着他:“逢泉,我们刚才明明听见西熙在喊救命,别否认了。”
阿宽同情地摇摇头:“逢泉,你太qín_shòu了。”
夏徐媛咬了口苹果,咔嚓一声:“简直比慕容品还人渣。”
苦大仇深:“汪汪汪汪汪汪!”
夏逢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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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熙并不知道在她昏迷时,夏逢泉受到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于是,在醒来后,她对于夏逢泉的种种反常行径感到非常不理解。
首先,这厮再也没要过她,即使是接吻时,也总小心翼翼,接到一半,便要停下来检查她是否还有呼吸,把兴致都搅没了。
原本以为是他性欲下降,但每次半夜睡醒,叶西熙总会看见夏逢泉睁着一双绿幽幽的狼眼,深深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要扑过来把她生吞活剥似的,吓得她瞌睡虫全醒。
另外就是,夏逢泉像是神经搭错了线,把自己和徐媛搞混,每天都让阿宽煮一大锅营养丰富得能把死人补活的汤,硬逼她喝下去,好像是她怀孕一样。
这不,没几天,叶西熙引以为傲的纤腰便裹了一层油,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忍。
这天,叶西熙实在熬不住了,拍桌子跟夏逢泉摊牌:“这些是什么东西?又稠又臭,恶心死了,打死我也不会喝了。”
夏逢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又露出那种绿幽幽的光。
叶西熙秉承不向黑暗势力低头的原则,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眼中也开始发射出红光——怒出来的。
于是,两人红一阵,绿一阵,从中间慢慢悠悠走过的苦大仇深还以为自己来到马路上遇到两红绿灯了。
对持了半分钟后,叶西熙忽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夏逢泉居然把手中的水杯给硬生生捏碎了。
叶西熙一个哆嗦,赶紧把碗拿来,一仰脖,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从此之后,她再不敢对喝汤的事情有什么非议,就怕夏逢泉一个激动把自己脖子给捏碎。
不过还别说,自从喝汤之后,她昏倒的次数少多了。
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叶西熙继续喝着让她作呕的汤,夏逢泉的眼睛继续因禁欲而变绿,夏徐媛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慕容品依旧赖在夏家,夏虚元持续变态中,阿宽还是一如既往地啰嗦。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直到徐如静的再度出现。
她是游斯人的得力助手任广明护送来的。
同时,任广明还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游斯人被游子纬抓获,生死不明。
据任广明说,游斯人在夏逢泉他们去意大利这段时间,一直在跟游子纬厮斗,双方枪来弹往,势同水火。但游子纬毕竟当了十多年的当家人,势力强大,在昨天联合家族中的一些长老,设下计谋,将游斯人抓获。
任广明只得依据游斯人的命令,将徐如静送到夏家,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庇护。
久别重逢,叶西熙自然高兴,当即表示晚上要和静一起睡,好聊天。
闻言,夏逢泉的眼睛,更绿了。
当天晚上,叶西熙霸占了大床,把脸比臭豆腐还臭的夏逢泉赶去睡其他房间。
躺在床上,叶西熙激动地讲着她们别离后发生的事情,正讲在兴头上,忽然发现徐如静似乎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困惑:“如静,好不容易脱离游斯人的魔掌,你应该高兴才是。放心,夏家会保护你的。”
徐如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隔了许久,她闭上眼睛:“西熙,你相信么?我居然。。。。。。在为游斯人担心。”
叶西熙惊愕:“你。。。。。。喜欢上他了?”
徐如静侧过身子,看着叶西熙。
她的皮肤,依旧是莹润的,但在月光下,更增了一丝苍白。她瘦了,下巴尖了许多,显得柔弱。她的眼睛,微微的蒙着一层雾气,迷茫的雾气,仿佛连自己也无法看透。
“我不知道。”她说。
叶西熙沉思片刻,微叹口气:“说实话,我都能喜欢上夏逢泉。你喝游斯人待了这么长时间,会对他有感情,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是依赖。”徐如静缓缓地说道:“父母死后,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只有他,每天和我待在一起。。。。。。就像是一种习惯。。。。。。当时,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已经空了,可是他一直抓着我。。。。。。以前的我,或许会厌烦,会恐惧,但是在这种时候,我却有种安心,我会觉得,世界上,不止我一个人。。。。。。”
叶西熙沉默了,看来,问题很严重。
慕容品向他们报告着打听来的消息:“游斯人是因想加害当家人的罪名,触犯家法,被关在游家的私狱中。具体怎么处置,还要等游家的长老共同商量,所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阿宽摇摇头:“当初,游子纬加害当家人时,这些个长老可没站出来说什么。”
夏虚元微笑:“当初,如果没有这些长老的帮助,游子纬可杀不了游子经。”
慕容品道:“可是现在游家的长老分成两派势力,其中也有反对游子纬的,也就是他们的保护,游斯人才没有被就地正法。”
阿宽伸个懒腰:“管他的,让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