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手中砍出的刀,刺出的剑,但是刀和剑,都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识,它们只要足够锋利就够了。没有人对他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也没有人知道,他根本不愿呆在那劳什子的豪门大院,他只爱自由广阔的天地,喜欢这有着许多好吃动物的广阔山野,更喜欢他的阿青。虽然她连一只野猪都扛不起来,不过他是不会嫌弃她的。江元睿这几天跟山里的村民们走得很近。自打成亲之后,他就一改之前不声不响的作风,开始跟祈元村的村民近交起来,山中居民大多淳朴,虽也有那少量奸懒馋滑之辈,到底不多。再加上江元睿刻意交好,很快与大部分村民熟识,没用多少手段便博得了好名声,每天与江家来往的人也多了些,不再像之前江元皓当家时那样冷冷清清,独门独户。江元皓毕竟是读书人,整日里咬文嚼字,再怎么亲和,也难以与山里人有什么共同话题,那些人因他是秀才出身,也不敢造次逾越,说起话来都小心翼翼,又怎能放得开?不像江元睿,风花雪月吟得,粗鲁土话却也能说的溜口,毕竟行商之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会接触,与这些村民也能说得上话。说起来,那一日之所以会有贼人前来跳窗意行恶事,大抵也是因为江家与周围村民并不甚熟识,欺生罢了。
虽然置办了一场较大的席宴,江元睿手里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