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其实,她更像正义的兵,而我这个有仇必报喜欢背后捅人刀子的不光明行径,反而更像匪。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玩笑,将我们这矛盾的性格规划在两具特定的身体里,承受着与面向极其不协调的统一。
江山,谁能向你那样待我?我又可以这样对谁?
另一只手没有可以相握的温暖,另一只臂膀没有可以相挎的依偎,这天地间,终是我一人的孤寂。没有牵挂,没有束缚,没有,没有终点,没有可以同枕共席谈话家常的那个人。
低低一笑,面对被路灯投掷下的清晰影子,酣然一指,认真道:“从今天起,你就别叫影子,就叫江山吧。”
我点头,影子点头,仍旧如此默契。
我憨笑,影子亦颤抖着肩膀,陪同我的欢愉。
我摇曳着小高跟,一步步拖沓在夜色的浓密里,望着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地调侃道:“江山,我觉得累,猜测累,思考累,走路累,心跳累,就连这身衣服穿在身上都觉得是负担。
江山,我想l奔,你敢吗?
呵呵呵……你是敢的,一定敢。
呜~ ~ ~ ~不晓得你的胸部发育了没有?不然l奔也没什么看头,哈哈哈哈……
江山,你且看着,我是如何善待自己的吧。
江山,你且看着,我是如何用一个人的身体活出两个人的闹剧。
江山,你且看着,一直看着,我是如何想你。
你要放心,相信我,若谁敢惹我,我不会拼命,却会要了他的命!
没有人啊,没有人会如你一样懂我,没有人会如我一样惜你,世人都笑我们太疯癫,容不得我们放肆啊。可,他们是谁啊?凭什么管我们啊?哈哈哈……
他们不懂你的冷眼犀语,不怜我的嬉闹风情,我们偏要活得自我。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答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呵呵……
寒山怎么不问我呢?
如果问我,我会告诉他:没有必要浪费几年的光影回头去观察别人的愚蠢,活着,只需为自己而癫狂。
你说,是吧?江山……”
明争暗斗再交锋(一)
既然老局长给我的新身份就是温柔善良举止优雅品味绝佳的大家闺秀,那么,楚楚可怜常被欺负的我又怎么会动手陷害同学呢?
所以,当藏玥同学鼻青脸肿门牙掉两颗的回家休养后,学校里突然刮起了y森森的红衣女鬼风,而且仅仅一天的时间,就传得y森恐怖如临其境,真看出广告系的传播能力非一般可比拟。
据传说,那红衣女鬼一会儿出现在卫生间,一会儿出现在男寝楼下,一会儿又出现在女寝附近,身形飘渺地拖沓着小小高跟鞋,在午夜里敲打出惊心的声音,披着那一头乱糟糟的发,形同鬼魅地游荡着,仿佛,在寻找着——替身!!!
惊慌、恐乱、瞬间袭击了yy贵族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大幅度地减少了新学期处对象的幅度,更出了隐匿在校园丛林深处的对对儿野鸳鸯,大大提高了图书馆、晚自习的出席率。
真是想不到,到哪里我都是这么出色的敌军清除器,简直堪比巨无霸杀虫剂啊!
虽然红糖三角对视我的目光如同敌人般势不两立,但绝对不影响我拿热脸贴人冷p股的自虐行径。
所以,上大课时,我便第一三角身边,以一p定音之姿坐在他旁边,然后目不斜视地盯着讲台,完全当他是空气。
老局长说了,我要‘贴身’保护红糖三角,所以,我定然完成组织的交代,光荣地领取纳税人提供的工资!
红糖三角见我黏糊他,便不屑地投目过来,拽成二五八万的高挑浓眉,出口凶道:“滚一边去!”
我一把楼住右边黑翼睡神的胳膊:“我和我相公坐一块儿,关你什么事?”
黑翼睡神从桌子上抬起朦胧的睡眼扫我一下,然后,接着……睡。
就这一刻,我对黑翼睡神的好感简直如牛市般蹭蹭上涨!果然是哥们啊。
红糖三角眼冒喷s火焰,硬是咬了咬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开头,不再鸟我。
一节课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黑翼睡神一直在睡,红糖三角一直在哼我,我则无比郁闷地打着哈气,终于熬到了下课十分,一直没有出现的白毛狐妖突然降临,拍了拍我昏昏欲睡的脑袋瓜,笑得一脸和气:“白米同学,来,我们搬货去。”
我睁大了眼睛,问:“为什么要帮你搬货?”
白毛狐妖眼睛一眯,瞬间化身为狐仙:“你是打算现在还钱呢,还是让我把空头支票交给人民公仆……”
我一咬牙,噌地站起:“走!搬货!”老局长联系不上,这要是被告,一定得蹲局子。
白毛狐妖又拍拍我的脑袋,揉了揉那顺化的卷发,笑得一脸j诈。
到了白毛狐妖的贵族大仓库将门打开,我便闪身进去选了一双白色运动鞋、一身淡紫运动服,寻了个试衣间就将衣服换上了,然后顺手提了根限量版头绳将卷发吊成清爽的马尾。
一转身,看见白毛狐妖正情趣盎然地盯着我瞧,问:“白米同学,您这是又要写空头支票吗?”
我一拍手,笑容可掬:“给老板打工,当然得有工作装,难道您让我干活,还不给衣服穿吗?”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