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献吻行为,倒也坦诚的点了一下头。
红糖三角盯上我的唇,又扫向我的一眼,状似轻松道:“那你再亲一下。”
我微愣,问:“为什么?”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c!就你他妈地废话多!”低头,就啃上了我的唇……
我呜咽一声,挣扎无用,在他的大手溜进睡衣里时,竟然喊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诧异的话:“老娘的chù_nǚ膜是后补的!!!”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我心一紧,木然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去。一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话生气,一边恼怒着红糖三角的反应。
就在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身子被他猛地抱了回去,狠狠压在桌面上,眼若野兽般犀利,嗓子若凶兽般狂躁:“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十个,这一个也只能由老子捅破!”
红糖三角手指狠狠一划,泄恨般扯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只见……不,应该说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从他喉咙中溢出,若游走在钢丝上的高空作业般那样惊心动魄:“唔……!!!”
我原本异常雀跃的心悄然一窒,眼睛顺着他的拉链向里看去……
但见一只巨鸟横空出世,但非常不幸的是,此鸟的羽毛被拉链生生薅断了数根,样子……无限凄惨。
我忍着狂笑的冲动,憋得险些内伤,声线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也不穿内k了?”
红糖三角努力吸气,一字一蹦道:“妈地!出来太急,忘记穿了!”
哦~~~~原来红糖三角是l睡地。
我了然的点点头,坏心眼开始启航,满眼心疼的问:“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红糖三角面色一顿,机器般快速的扫我一眼,然后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自然地用鼻子哼了声:“嗯……”
呃?我竟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纯情透了!可爱得我都想下死手蹂躏一把。但,我们仍旧是革命不对盘、祖坟对对碰的冤家,所以,我也只能辣手摧草了。
邪恶的手指动了动,打算在他兴奋高亢时瞬间拉上拉链,让他尝尝“挤挤复jj”的滋味!
当我的手指尖一寸寸探入他的拉链中时,内心的紧张与雀跃形成了极端的对比。但,就在我的冰凉触碰到他炽热的那一瞬,窗户外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貌似吵嚷着:“快去二楼看看!玻璃果然被砸碎了!”
我和红糖三角几乎是同时咒骂道:“c!”
两人对视一眼,他当即扯起我的手腕就开门奔出,却没有下楼,而是闪身躲在拐角处,待校警纷纷扑上来后,才领着我潜逃出去。
走在三角一脚踢飞某个倒霉的石子:“又他妈地被人y了!”
我望着天边放出的一丝光亮,勾起浅浅的笑颜,这回,不知道是谁使了路子,竟然踢出校警来搅局?是曾经被y的黑翼睡神?还是一肚子黑水的白毛狐妖?或者……是我家神秘莫测的哥哥大人?总之,校警那一句果然被砸了,还是满有考究意义的台词。
最是无极夺命踢(一)
白毛狐妖为了兜售快过期的饮料,将原定的“社团才艺大赛”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十天前后的差距对于参赛者来讲,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那你还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们喝的是保质期内的饮料,十天后喝的就是正好过期的饮料,如果影响了他们的比赛,而导致一部分同学住院,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将比赛提了十天,也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
我,无语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个免费劳动力,开始了苦无天日的劳作。
我扎着马尾,一身桃色运动背心短裤,脚蹬碧蓝色的高腰帆布鞋,绝对色彩鲜明地当着不任劳任怨的杂工,怨气甚大地布置着比赛现场。尤其在看见视察过来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闷气积压胸口。
白毛狐妖仍旧优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国绅士,以普查民情的标准嘴脸对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长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脸上的灰黑,心疼道:“悠着点,别累坏了,下午还要比赛,我还等着分你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狰狞,企图恐吓他的良知。
红糖三角一脚将门s开,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着长长的彩带,一手被他攥在手里,忙问:“做什么?我还得布置比赛现场呢。”
红糖三角凶我一眼:“妈的!学生会都死人啊?要你这蠢货帮什么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钱吗,不然能受他这鸟儿气!”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c!老子早就将你那点屎擦干净了!”
我一楞,当即甩开红糖三角的手,两手抻着彩带,一步步笑容一场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们谈谈吧。”
白毛狐妖长腿一支,后倚在桌子上,单手抚额,温柔的笑道:“白米同学,生命的崇高在于助人,生命的延续在于运动,更好的运动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别人。”
我将彩带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据说最大的快感往往来自死亡前的一瞬间。”
白毛狐妖眼波烁烁:“但愿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间,也能得到响应的快感。”
红糖三角一掌拍来:“c!当着老子的面打情骂俏,当老子隐形啊!”
我本欲发作,但一考虑到红糖三角是我现在的债权人,当即将矛头对准白毛狐妖,一记黑虎掏心袭去,在他的闷哼中,狠狠扭着充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