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带开话题,我道:“总裁,您还有一个星期。”
他止住笑睇着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别想消停。”
“不会那么长久的,哪天突然我死了或者决定金盆洗手去当贤妻良母,到时候您爱怎么消停怎么消停。”拜托,谁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啊?即使我从不烧香也不会得此报应。
倏地他抓起我的手,扣紧脉门,恶狠狠的呵斥:“我不准,不论是哪种方式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
我吃痛的咬着牙关,这男人在发哪门子疯!?死人还是嫁人他管得着吗?什么叫做没有他的允许我休想离开?简直狂妄自大到盲目的地步了……
当我甩着麻掉的手走出监狱时依然搞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他一反常态趴着铁栏瞪着我的背影,那两道仿佛能将我的脊梁骨戳穿的视线促使我的心又怦跳不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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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大可以换成有钱能使磨推鬼。
待星期一所有大小报刊社会版头条全被大毒枭“油鼠”在狱中上吊自杀的消息占据后,我立刻马不停蹄的找到原来的那名惯偷,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安家费,再花了一大笔钱打通各个关节把他跟晏子雷换了回来。
于是晏子雷神不知鬼不觉的以换监狱的名义重获自由,红门上下欢声雷动,高贺把十八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跟他关在一起一天一夜寻欢作乐,若不是到了签约的日子高贺还不肯把房间钥匙交出来。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打领带,抽出面纸给他,说:“脖子上擦一擦。”
他斜我一眼,接过去抹了一把鲜红扎眼的唇膏印:“喂,过来帮我系一下。”
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拒绝,十八个女人里他就找不出一个能帮他穿好衣服的吗?
“那些女人只会让人不想穿衣服,她们也只会脱衣服。”他暗哑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我发现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才想到他就开始解答了……
我专注于手上翻弄着的领结,老实说除了老爸外我没帮任何人干过这事儿,手生疏的很——“唔……!”他脸红脖子粗的呻吟。
“抱歉。”我赶忙拉开点。
他喘气如牛:“你想谋杀我啊!?”
“我道过谦了。”
“这样你还说什么要当贤妻良母,是闲妻凉母吗?!”他不怀好意的讽道。
我撒手瞪他的脸:“找个懂自己打领带的老公不就得了。”
他抿着唇反瞪我,我拿起西装外套塞到他怀里,往椅背上一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气闷的穿上然后别开头一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狭窄的车厢陷入一片僵硬的凝滞中。
牵涉上千万生意的签约仪式结束了,谁晓得之后的记者会没有一个人关心合约签署的情况,重点都放在他惨遭“绿帽事件”上,记者们你一句我一句竟问些超八卦的问题,晏子雷杀人似的眼神穿过人群疯砍我,我想他有好几次忍不住想扑过来把我挫骨扬灰……冷汗。
热热闹闹的记者会一散,他立马抓住我清算总帐,用力关上会议室的大门,他反身把我困入桌子和他之间,钳着我的肩膀吼:“高七七,你好大的胆子!什么始乱终弃?什么豪门弃妇抱子泣血认爹?什么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什么dna用科学事实说话!?我tmd居然一无所知成了大家耻笑的冤大头,你告诉我谁给你的权利拿我开涮的!?”
“那都是骗屈叔的话罢了。”我吞了吞口水。
“md你明知道那老不死的天天嚷着抱孙子,你还偏偏什么谎话不好编,编了个最欠扁的!”我怀疑他要生啃了我,嘴巴开得我都看见他暗红的喉咙眼了。
“你突然跑不见……算了,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吧。”我知道多说无益,高阔老早预言东窗事发他铁定会发飙的,我只是懊悔干嘛一时头脑发热去捅这个马蜂窝,我到底怎么想的啊?干出这种傻事。
“杀你顶个p用?!现在甚至还有人怀疑我性无能!”他捏住我的下巴用力的拧。
我的骨头怕是要碎了,感觉又麻又辣,好痛!可是我不敢反抗,谁叫我是自作自受?
他盯着我惨白的脸,突然松开手:“你这个倔强的女人,痛就说憋什么憋?蠢!”
我频频深呼吸,十指抠着桌沿几近青白,下一秒他竟抱起我放到桌上,仔细的瞅着我泛红的下巴,伸手温柔的揉着,问:“还痛吗?要不要擦药?”
我懵了,讷讷的望着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怜惜,这个男人……是晏子雷吗?他鬼上身啦?
他翻眼睨我,恶声恶气的说:“看什么看?诱惑我啊?”
气血逆流我猛的咳起来,我诱惑他?!
(本章完)
第7章 王对王
见我咳嗽,晏子雷巨灵掌一伸直接捂到我胸前,我瞠大了眼睛,感觉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他他……他在干嘛!?
我奋力推他:“总裁!”
晏子雷露出邪恶的痞笑:“我这是在帮你顺气儿,知不知道?”
是想吃豆腐占便宜吧?我又推他,这个没节c的烂男人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醉卧温柔乡还没玩够?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天,他的手往哪里摸!?
啊!!!!
我没来得及发出生平的第一次失声尖叫,会议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