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急之下,景监第一个跳将起来拱手道:“我王明鉴,公子狄不过是一时好,并非……”
“停停!莫急!莫急!”谁知姬扁却是开口打断道:“景监将军莫急,千万不可将孤王之意想左了去。孤王嘛,怎么说呢……这个公子狄啊,你是怎能算出这鼎能煮两匹战马?你却是用鼎煮过么?”
这时听得景监起来辩解,他也听出了之前姬扁话中暗含之意。听着姬扁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吴狄虽是纳闷,可也要答:“回禀我王,狄本在家中是做屠户,经常杀牛杀马,近日少梁一战,狄便杀了许多战马,用大锅煮食,多少能估算一二……”
“哦!”姬扁听了点头,却是砸吧着嘴巴随口说了一句:“唉!不提也罢,一提起来,孤王似乎已经三年没吃过马r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孤王今日起的早,还没用过早食,你哥仨便陪孤王一起用食吧!”
当下姬扁命人送来食物,只见主菜是一小鼎炖鹅r,配菜是清水捞过的
韭菜和一碟老面馍,一大碗黄黄地粟米饭,嬴虔、嬴三人看着面前食物都是一呆,却是拿眼看向了景监。吴狄见身旁景监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三人便双眼一红,流下热泪来,但听嬴渠梁突然喝道:“大哥!传令铁卫,杀一匹战马烹煮。”
“是!”嬴虔立即起身出殿传令,而姬扁听了却是急道:“不可!战马不可擅杀!”
谁知嬴渠梁却是从席位里扑了出来,拜倒在地,悲呼一声:“我王……”接着便呜呜地哭了起来。虽然不知就里,吴狄却也是随着嬴玉、景监也行至殿中跪倒在嬴渠梁身后,对此不解的吴狄便向身旁景监低声问道:“何事?”
景监声音有些哽咽,低声道:“我王平日里……就是食用如此腌糟之物。”
腌糟之物便是指姬扁平日里食用地食物。就姬扁地地位而言是在是太寒酸太粗糙了。而且之前又听姬扁曾言三年未曾食过马r,却是让嬴渠梁等人心中感觉悲苦不已。马r这东西,就后世人而言,性苦寒,有臭味,不好吃,或许有些人一辈子难得吃上一次。可在战国时代,尤其是马为重要军备物资的时代,一个国君竟然三年都没有吃过马r。给人的感觉只能是太过寒酸。
原本吴狄对姬扁招待大家的食物并没放在心上,还道这只是普通的早餐,谁知道这里面却还有如此典故。当下一想,却又是想起昨日入城后。偌大一个洛阳城,吴狄竟然没有看见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