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那根假物加力冲击起来,套着阳物的中指被人握了抽c,此时酸软无力竟无法阻控,知是醒来的莺儿使坏,干脆不去反抗,全身放开,任由莺儿狠心摧残,欲火有如被浇了油般暴窜而起,不多时千里长堤同时轰塌,又被莺儿报复似的推波助澜,狂泄了多时才缓缓平息,已是娇喘不迭,香汗淋漓啦。
这几日,李虹儿由莺儿相陪充实许多,时常从她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总能不时觉得很温馨亲切。先前与两个姐姐玩耍修炼结束时总是充满好奇、欢快、兴奋,但此时一刻r欲的欢娱后,却有一种无比的空虚,对林桦的思念又狂涌至心头。欢爱后虽身疲力乏,但心中空d无聊却让她没有一丝困意,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莺儿身体蜷曲着睡去,一只手还夹在两腿间。
夜已浓,百无聊赖的李虹儿突然生出想抽根烟的念头,这念头一起便无法扼制,几乎下意识的向系统买了一盒,掀开盒盖取出一根,两指搓出火苗,点燃吸一口,便被呛得咳嗽起来,惊醒莺儿,朦胧中迷糊道:“姐,你怎么在冒烟。”
李虹儿一怔,以前二姐白珏夜半抽烟时,自己也像莺儿这样被她咳嗽的声音惊醒,她现在有点理解以前眼中的大人为什么会抽烟了。
“没事,睡吧。”李虹儿灭了烟,搂着莺儿渐渐睡去。
天还未亮,李虹儿就醒来,发现莺儿不在,床上只留下一瘫才遗的水渍,浴室倒有水声,李虹儿也走过去,未进门便见到欲仙欲死的莺儿。李虹儿笑了笑退出来,轻摇头自语道:“小丫头真能闹腾,才解禁就没完没了,年轻真好。”
说完这话自己先乐了,她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思念惹人老。”她想。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无聊的时候,时间过得也慢。
好在莺儿年青气胜、精力十足,李虹儿便陪着她疯,于是一个早上她就像个陀螺一样在快感、空虚,空虚、快感中打着转。
“我,我怕了你,都快被你给折腾死了。”李虹儿终于求饶,然后向系统买了一件小玩意给莺儿道:“游戏里也快该天亮了,让我多睡会儿,给你这个自已一边玩去。”然后倒头睡去。
那是个巴掌大小贝壳样的物件,贝壳内面却有一个可以伸缩大小的阳物,还镶着一粒磨豆,莺儿只一眼便已知其用途,摸索了遥控器也就掌握了用法。
李虹儿睡至午后才醒,算算时间,游戏里的天大致也亮了,就洗浴干净,和莺儿一起吃了些她做的饭菜,吃饭的时候却见莺儿动作时快时顿,显得很不协调,脸色也是时红时白、眼神总像散着光似的心不在焉。李虹儿细瞧也留意到她不时擦蹭的腿根穿着一件开档底裤,露出珠贝的莹光,才恍然,她竟将那件小道具穿戴在了身上,揶揄的笑道:“这主意还真不错。”
莺儿泛着容光的脸上两团红晕更浓。
饭后李虹儿把莺儿留在性宠空间里,自己一人回到游戏里,游戏里天已大亮。一时无事,便去找龙菲儿,想讨此事做来打发无聊。龙菲儿却不在,楼内侍女说她去了红楼,李虹儿又乘传送阵来至红楼,走出传送间便来到会客大厅。
让李虹儿有些吃惊的是,客厅里很热闹。
除了龙菲儿,还有她的个七个女弟子以及买她们chù_nǚ的七个阔佬。同样被绳索捆着坐骑,不同的是被捆的却是那七个色佬,只是没带眼罩,七女则像驯兽狮一样持着鞭在旁不时的抽打,正在训练他们以掌膝笨手笨脚的学着爬行。
龙菲儿见李虹儿,便笑着拉她在身旁坐下看热闹。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李虹儿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阵子手头紧,跟这几个阔佬收点钱,可他们不肯。”龙菲儿呷了口茶道。
“怎么?他们玩够了,还想懒帐不给钱。”李虹儿道。
“呵呵,那点钱他们倒还爽快,我是想邀请他们做风月城的贵宾,把钱都花在风月城而已。”李虹儿像说件很小事儿。
“哈哈,姐,这你可有点霸道了。”李虹儿笑道。
那七个正受苦头的家伙听了眼中都闪过感激的目光,手脚略顿便各自挨了一顿皮鞭,鞭子上都沾了水的,他们虽疼却因口中勒着颗球,只能像猪一般哼嗯。
“呵呵,他们各自的老爷子辛苦敛了一辈子的钱财,如今都已过逝,这七个败家子再不受人管制,整日花天酒地,若任由他们乱花,怕用不了几年也就被他们糟蹋光了。那几个老爷子跟龙氏集团都有些交情,我就替他们管管,想来他们在天之灵也会谢我吧。”龙菲儿蔑笑着道。
那七个汉子听闻龙菲儿提及龙氏集团,眼中俱是一惊,又挨一顿抽。
李虹儿闪一丝冷笑,这几头猪果然落到龙菲儿设好的套里,此时意识到罢了,但仍是有些不解的道:“既然一早就已经把他们圈起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欺负几个妹妹?”
龙菲儿脸容一肃,道:“那是阿红她们要做的功课,这几头猪不过是修业的道具而已。女人的身体很神奇,蕴藏着比男人大的多的潜力,不过女人很少有这个意识,柔弱的表象使女人潜意识中想要找男人来依附,甚至因此而沦为男人的玩具。我这么做虽然残忍,却有两个好处:一是让她们亲自体验男人骨子里的丑恶,在脑海根植男人是不能依靠的念头,坚定自强自立的意识;二来让她们的r体遭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