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儿忙一番谦逊,其实寨夫人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或许因为经历太多,也或许已经是母亲的缘故,行为处事都显得老到成熟罢啦。
“双龙兄弟有没有讨着个老婆?”寨夫人半带开玩笑的道。
双龙略带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是昌城公的性宠。”
寨夫人吃惊的看了看李虹儿,喜道:“那可真是要恭喜双龙兄弟啦。”
李虹儿见她误会,忙解释道:“他只是挂个名罢了,倒是我这两个莺儿妹子被他整天里糟蹋呢。”
自又惹了一众人笑,莺儿面着羞容,桃莺却争执道:“我,我可没有噢,我还不到十八岁。”
众人都不信道:“那你们整天在一起干什么,桃儿这话可没人信。”
桃莺急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旁边看过,但没做过,不信我给你们看。”
说着便要解衣带,双龙、莺儿也都帮她证明所言是实。
众人都是一奇,忙都止了她,道:“信了,信了。”
寨夫人问道:“桃莺妹子莫非看不上咱们双龙兄弟。”
桃莺又忙道:“不,不是。按镇子里的规矩,不到十八岁,不能跟原民那个的。”
“傻丫头。”李虹儿笑道:“以前是因为你们修炼的祖传之法的原因,才有的那个规矩,我和花翁也研究了心得,可以让你们不再因为欢爱影响修炼,你不用等到十八岁啦。”
“真的?”桃莺开心道:“这,这么说,我也可以和双龙哥哥那个、那个啦?”
双龙见她不知事的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反显得羞涩。
“真的。等天亮了,毛旺、芦根两位大哥回来,就给你们也办个婚礼好啦。”李虹儿又肯定的道,又学她口气道:“那你就可以那个、那个啦。”
柳絮、柳青想起当年与巨龙归海婚礼上的自己,都掺合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你们那个、那个。”
众人都齐声叫好,桃莺、双龙都吃惊的道:“不是吧。”
“当然要。”李虹儿道:“归海和柳絮、柳青当年的那一套都要再来一遍。”
桃莺、双龙不知道那一套是怎样的一套倒还不觉怎样,莺儿却是清楚的,受惊的道:“不要啊。”
李虹儿、巨龙归海、柳絮、柳青都道:“当然要,莺儿也别想跑。”
于是几人又把当年如何闹d房的事讲给伏戒几人听,都觉的很兴奋,巨龙归海道:“专杀大哥、桃夭妹子也别想逃。”
众人又一番起哄。
侍女“荷香”来送过粥,众人又一齐喝了些,余下的便让荷香拿去分给其它姐妹们,竟都三更半夜里像吃珍味一样爬起来喝一碗面粥。
众人欢聊,不觉间天光已大亮。
就这时,荷香惊慌失措的跑来道:“夫人,不好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咯噔,夫人显然也是一惊,却冷静的斥道:“慌什么,说清楚什么事?”
荷香急道:“大寨主快,快不行啦。”
一众人都惊,寨夫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炸开,腿脚一软,险些跌倒,被荷香忙扶了,夫人再顾不得冷静,急声问道:“人现在哪儿?”
“前院大厅。”荷香道。
李虹儿唤请出花翁,一众都随寨夫人往前院来。
这山寨大厅自是山众议事的地方,也不过是用石块粗陋砌成,面积不小却不显威赫,也没牌额,只一面旗斜c在大厅门楣上,上绣了“乞天堂”三个歪斜大字,倒像个不伦不类的酒肆。
大厅外空地上聚了男女五百多人,显是经历了一夜的悍战,多是衣衫褴褛,尽染着血污,山上女眷们来往匆忙着为受伤的山众清洗包扎伤口,还摆着几十具尸体,人众虽多而杂,却不算喧嚷,即使伏在几具尸体上的家眷们也都只是压抑的低泣,更多人则都关切的望着大厅。
山众见寨夫人抱着孩子过来,忙都闪出一条道,让过众人进大厅。
大厅里十数人,一副单架上躺着个汉子,浑身是血,仿佛刚从血池里爬出来般,正是大寨主毛旺。另有一汉也是一身的血,从右肩到左腰斜系着条麻布衣袖,被血湿透,黑污着粘在赤l的背上,犹自往外冒着血,乃二寨主芦根。
芦根握着大哥的手,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引着他说话:“毛旺、毛旺,别睡啊,弟兄们都看着你呢,别装孬种,醒醒、醒醒。”
毛旺也偶尔张张仍自往外溢血的口。
李虹儿忙扶住夫人,宽慰的道:“夫人,别急,只有还有口气,花翁就一定有办法救回来。”
寨夫人喜妹这才留意到人群中多了个头发灰白的老翁。
花翁更不答话,上前示意芦根让一下,芦根才发现喜妹一众人,眼透着哀怜望着喜妹,愧疚道:“大哥为了救我才受了黑心狼一棒。”
花翁察视过毛旺后,声音不大的道:“有救。”
但李虹儿等人却都大喜。
花翁并没立即救人,而是对芦根道:“要抽你半身血给他,你受得住吗?”
众人惊骇,芦根亦觉不可思议,但心下反而大定,道:“要我怎么做?”
“我会用针刺你要x,你会很痛却不会昏过去,但要极力忍着,尽可能的不要喊出声来,就是要你痛极,使浑身肌r受激僵硬,将血从体内出,导入到你大哥的身体里,他就还有救。”花翁道。
“全凭先生安排。”芦根道。
花翁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