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了。”白珏被李虹儿点到心畅处,开怀不已。
虽是正午时分,太阳却慵懒的像个百无聊赖的少妇,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宜人。松林里的积雪倒有半尺厚,两人一路打雪仗笑闹着沿水流往下游方向去,偶尔惊动几只林里觅食的小动物,碰巧遇到一只饮水的獐子被两人顺便猎杀,收在物品空间里。
两人随水道转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地势变得平坦宽阔,水流也缓了许多,流经一个大水潭,转个圈才分成几条河流向山下流去,潭水里的升腾的热气遇冷凝成轻烟,似是仙境。
朦胧烟雾中隐约看得见潭边有个男人,虽裹着厚厚的冬衣,却还冷的发抖,不时转圈跺脚,像是在等什么人,两人好奇心起,便悄悄潜近。那男人是个玩家,大约二十七、八的模样,倒有几分帅气,几天未近男色的白珏,有点像闻着鱼腥的猫,忍不住想去上前套近乎。
正在白珏春心荡漾的时候,一道光圈闪过,离那男人不远处上线个女玩家,年龄与男人相仿,一身雪绒冬衣,头、颈、腕、腰都配着各式饰物,妖艳可人。男、女两人看清对面的人,都显得很兴奋,各跑几步相拥着吻在一起,男人边吻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女人“哎呀”一声把男人推开,娇嗔的道:“冷死了,猴急个什么劲啊。”
男人忙将冻得冰冷的手抽手,问道:“小亲亲哟,你可都快让我想死了,能不急吗,都在这儿等了一天一夜啦,怎么才上线啊?”
偷听的白珏被男人这番话激得浑身起疙瘩,透着点酸味道:“腻死人呢。”
女人却被男人哄得很开心,嗲声嗲气的道:“你以为人家不想啊,还不是老不死的。”
男人也不c嘴,从后面轻轻搂抱着女人,很认真的听她倾诉:“七、八十岁的人啦,跟他娘的这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临死了要玩着命的捞本,仗着有几个臭钱,整天在外面糟践人家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今天也不知道抽得是哪根筋,还知道跑回家来了。裤档里的j巴软的像根面条子,折磨人的馊j巴主意倒跟他那胡子似的一老把,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情趣用品,名字还挺好听,叫什么,噢,‘玫瑰天堂’,听说还什么专利产品。折腾了老娘大半个晚上,浑身骨头架子都差点让他给玩散喽。哎,你说像他这种活着就一社会公害,一日三餐纯粹糟蹋粮食的东西,他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