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俱都shòu_yù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使出种种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làng_jiào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到达了无数次高潮。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kǒu_jiāo,把火热的在林冰莹脸上、上、嘴里,就是不把进林冰莹的阜和gāng_mén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膛,完全勃起的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sè_láng。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巨大的,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sāo_huò,我的大吧
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sāo_huò,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sāo_huò,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行。
林奎眼中兽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shòu_yù。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阜里,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kǒu_jiāo,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