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扑哧一笑,强势扑上去,亲上她的唇,眼波流转一丝妖异,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没事,我把自己的心也带上了,可以一辈子。
尤然咬了她几口,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早就看出你带好心了。
你沈浅那个咬牙切齿啊,他丫的就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
两人耳鬓厮磨一阵,沈浅有些不安地捧着尤然的俊俏脸庞,那个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她凝视尤然好一阵子,终究溃不成军,低下头,言外之意,生父与孩子,她没良心选择了孩子。她怕尤然责怪,她这样,确实是太自私,太不通情理了。
尤然啄了啄她的嘴,于伯伯的骨髓,我想办法。
你有办法
我国人口这么多,总有匹配的吧
可不是每个人愿意捐赠的啊
那要是买呢尤然眯了眯眼,天价买,我想外公很愿意天价买个外孙。
你想惊动你外公。
尤然无奈地耸耸肩,只有外公有这个实力,鼓动这次非法买卖,而且这事不能告诉我爸爸,他不喜欢冒这个险。
那那要是还是没有呢
尤然闷了闷,抚摸沈浅的发丝,眼神柔了柔,浅浅,他虽然对不起你们,但是于理,你必须帮他。孩子还是会有的,可是父亲毕竟只有一个,无论你承不承认。你妈妈肯原谅他,你也应该。
沈浅闷哼不说话,久久才说:你真狠。
尤然叹息,浅浅,没有人比我更珍惜这个孩子。
他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打起电话来,沈浅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打电话,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她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闷在被窝里。
她何尝不知道尤然的珍惜他情愿犯法,也想去保住这个孩子。她何尝不知道尤然爱她为她这么多年,她的孩子,是结晶,他怎会不珍惜她什么都懂,只是她自私,她不想明白。
沈浅的手机响了很久,她才接了。是她的妈妈,意料之中的。
妈,你是劝我把孩子打掉吗沈浅不冷不热,很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半晌没出声,沈浅也有耐心,等她妈妈出声。好一阵子,电话那头沈母才开口,我理解你。当初那样的情况下,我都没把你打掉,更何况尤然那么好,你和他又在热恋中。我懂。但是浅浅,妈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那个男人他过得不好。
所以,你同情他
他之所以娶胡女士是因为胡女士有个厉害的爸爸。在他最器重的时候,选择跟我在一起,和胡女士闹离婚,从而一直被他岳父打压。军人搞婚外恋会有重罚,甚至坐牢。他的岳父以此威胁。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是要跟我在一起,浅浅,我知道你会骂妈妈犯贱,但是我狠不了他。这场往事,我和他都有错。因果报应,他这些年不好过,我也不好过。他再对不起,也是对不起我,不是你。他是个好父亲,是我不让你们相认,因为我太了解他,他会不顾一切去认你,从来不会去想一个师长有私生女,会有怎样的后果。
妈,你说这么多,我懂。沈浅捏了捏额头,招呼几下挂了电话。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头疼。
第二天,甚至以后,尤然对沈浅总是宠溺着,虽然沈浅有时候撅着嘴,但是还是依着受宠。想想,尤然说得没错,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她的孩子出生了。
接连的二十天,超过了半个月,胡女士最近频繁打电话,着急又厚脸皮。其实胡女士没抱多大希望,可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着急。
直到有一天,尤然的表情很轻松,轻轻抚摸她的头,温和地说:今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妇产科。尤然微微一笑。
沈浅愣了一愣,那个骨髓。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已经找到了相配的骨髓了,昨晚空运过去了,于伯伯的手术大概三天以后好,今天带你去看妇科,顺便看看他吧。
沈浅激动地搂住尤然的脖子,我要结婚。结完婚我才生孩子。
好,什么都依着你。尤然把她抱得更结实,外公说,他这次大出血了,叫你好好护着他的外孙。
遵命。沈浅大大地在尤然脸上啵了一口,笑颜如花。
沈浅虽然是个兽医,但她并不喜欢医院的氛围。尤其是给人看病的医院,里面充斥着药水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想吐。尤然见沈浅紧缩着眉,关怀地问了句:怎么妊娠反应
沈浅摇头,不是,是医院的味道难闻。
尤然拍拍她的肩,忍忍。
尤然已经预定了时间去看妇产科主治大夫。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都是很正常。沈浅被折腾地筋疲力尽,无力地说:怀孕又不是病。
但要是不好,比病还能折腾人。尤然睨了她一眼。沈浅不爱坐电梯,两人是走楼梯的。走到二楼的时候,偏巧见到手里拿着药单的南南。
她似乎也很意外,见到沈浅样子有些不自然,她别开脸想直接当做不认识。
于伯伯在住院部哪个房间尤然忽然说了一句,语气平淡无波澜,眼神也不看她,似乎不像是对南南说。南南冷笑,尤少爷本事那么大,查一下就搞定了。
她刚说完,又看了看沈浅,随即又扯出一抹微笑,像是礼貌又像是别有深意,沈小姐命真好,找了个这么全能的老公,以后有的是享受。
沈浅听她这意思很有歧义,这是暗自讽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