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满还在那儿羞得死去活来,使劲儿推着路迳,让他起来。“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嗯。”白满满被他闹得语不成声,娇声的求饶更是让路迳欲罢不能。牙齿厮磨着小果儿,嘴里笑出声:“我喜欢听你喊不要。”小白飘忽的眼神儿看看四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大荧幕上女主角都在卖力呻i吟着。闪过手机的时候,刚好看到电话挂断的画面。挂断,挂断。难道刚才是通话状态,那她的声音都被哥哥听去了。白满满头脑一热,羞愤欲死,推开路迳连衣服都没整理就跑了出去。路迳一头热情被打断,楞了楞,想起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咬着牙追了出去。
白满满单手抱胸,一手拨着电话,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路迳火大的脱下外衣裹住她,刚想训斥两句,就见他家小白泪眼汪汪的怒视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哥哥肯定生气了。白满满后悔死了,刚才的情景多像在发生不正当关系呀。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电影也不看了,夜宵也不吃了,路迳一路哄着也没让小白露个笑脸。路迳心里那个别扭,自己这个男友还是比不上人家哥哥来的重要。小白就这么衣冠不整的进了宿舍楼,恍惚的进了宿舍。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空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还间或掺杂女人的美声。白远皱着眉挂断电话。不是在看电影就是在演电影。乖巧的小妹变得不听话了。白远点了支烟的功夫,小白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白远任由铃声重复着,摸摸一旁蹲着的大黑,心里不免一丝黯然,女大不中留啊。
经此一役,有悲有喜,喜的是白远的态度松了许多,悲的是小白拘谨了,除了亲亲小嘴儿,其他的都免谈。
小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早晚饭还是照做,只不过是替哥哥做。周末的时候才去路迳那里小歇一会儿。路迳对白远恨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
周末午后的阳光大喇喇的照着阳台躺椅上的人。“满满,我每天都吃不好饭,你看我都瘦很多。”路迳挥着手给厨房里的小白看。白满满正煲着汤,忙里偷闲的看他一眼,还是很有肌肉,没怎么瘦嘛。“你早上不要贪睡不吃早饭,营养均衡一点就好了呀。”白满满不以为意,在厨房洗刷刷。路迳苦着脸,“人
家的意思是让你来做饭嘛。”客厅的电话响了,白满满吩咐他去接,路迳死赖在躺椅上不起来。
小白只好小跑着出来接。“你好,找哪位?”“我找路迳。”好听的女声淡淡说道。白满满脸一黑,将话筒扣在桌上,咔的一声。路迳的目光投过来。白满满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一个女的找你。好好给我接。”路迳滚过来,小声的接起来,简单应了几句就挂了。“嘿嘿,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嘛,我跟她就是演戏。绝对不是什么未婚夫妻。”路迳小心讨好着。白满满虽信了他的话,可心里还是不满。“你们有钱人都活着这么不洒脱吗?一定要骗来骗去吗?”“哎,我的苦有谁能看得见!!。”路迳又在耍宝,被白满满斜了一眼,乖乖的到厨房刷碗。
周末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白收拾完屋子就要告辞。路迳哼哼唧唧开始抱怨:“我真命苦哇,有个女朋友还不如没有的好,人家心里光想着哥哥,我就是这么命苦。”唱念俱佳。白满满难得哄他:“我这一段时间给哥哥做饭而已,过一段我就让我嫂子过去做饭。到时候还给你做好不好。”路迳眼睛一亮,站了起来:“你有嫂子了?有嫂子,你还做什么饭!”小白来了精神,盘腿坐上沙发,细细讲起了江威霸王硬上弓的罗曼史。路迳也听得心头大喜,“咱赶快把她推你哥那儿去,赶紧的。你就可以给我做饭来了。”
路迳眼巴巴的催着小白打电话。江威豪爽的立刻答应,聊闲天的功夫,她那边就有了翻箱倒柜的声音。白满满以为她要洗衣服,哪知她心急今天就要入住白宅,现在正抓紧收拾东西。果然是行动派。路迳暗暗想怎么自己的女朋友不是这样的行动派,想做啥就做啥。
果然当晚白远的质问隔着手机轰炸了过来。白满满憋着笑,装出无辜的样子,“哥,我今天偶然跟江姐在网上遇见的。她就问了问你住哪儿。她真的找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这么执着。哥你考虑看看嘛。”白远哪还听不出她的暗示,愤怒的看着抢占了他卧室的女人,甩手进了书房。
白满满难得偷了空闲,跟了社团的小组进山赏红叶。时近深秋,层林尽染,霜叶漫天。满目看去,几分萧条,几分肃然。太阳也懒洋洋的照着,多了丝冷意,少了些温暖。鉴于上次的宿营,这次小白自己偷偷报了名。一想到路迳知晓后会有的表情,就在心里偷笑。
大家一起拍了合照,就四散着赏景。白满满脖子里挂着从路径那里骗来的单反,这儿拍拍那儿拍拍,偶见一对鸟儿互相梳理着羽毛,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头一喜,抓拍了下来。
沿着落英缤纷的小径,踩着
霜叶铺陈的小路,自是一番心境舒爽。忽然有点后悔怎么没带他来。沿途好的风景,彼此分享才更美丽才是。一路上山,几步一停的看着满眼景色,爬上不高的山头竟也气喘吁吁。果然高处风光无限。站在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