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一愣,“嗯?”
袁植又道:“不然我亲你一下也行。”
然后在何笙傻眼的情形下快速俯身过去,柔软的薄唇轻轻印在她的嘴角,细长的睫毛快速颤动着,带着极度的紧张和虔诚。
分开后何笙瞪眼看着他仿佛回味般舌尖舔舐嘴唇的邪气动作,脸轰一声烧了起来,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次日他们整装出发,随行的还有三个,包括严柏在内。
坐飞机一小时后到达另外一个省份,先去了下榻的酒店,几乎没做休息便开始开会商讨项目细节,还有一系列的注意事项,紧接着就是去实地考察。
何笙不好跟着,只能留在酒店,袁植给了她一个手机嘱咐必须带在身上,然后便匆匆走了。
之后几天都是如此,何笙也没想着要去哪玩,呆的无聊了就在附近走动走动。
酒店坐落在闹市区,出了门便是繁华的市中心,这天市区广场有个义诊活动,中西医都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齐齐坐在办公桌后为往来的行人做免费体测。
他们的身后挂着一条横幅,昭示着此次公益行动是为本市就医困难的血癌患者做募捐。
这是一起民间公益志愿者发起的活动,而来参加的医者都是自愿前来义诊。
何笙一排排看过去,最后在一个中医师的桌前停了下来,对方在为一个年迈的老人做针灸,细长的银针快速利落的插入穴道,娴熟的手法昭示着医者自信过硬的能力。
老人说这天气一有变化肘关节就泛疼,有时疼厉害了还睡不好觉,很多年了怎么都治不好,医生细细听着,然后将注意事项仔细罗列出来写在一张白纸上交给对方。
这个医生很年轻,眉清目秀的比周边的人都好看,说话时眼睛都会看着对方,温润的目光给人足够的尊重和重视。
今天太阳有些大,灼热的光线让他额头渗了很多汗,可含笑的面容看过去却丝毫没受影响。
这边排队看诊的人最多,连着诊治完好几个都没见这医生休息过。
他手边有只水杯,但已经空了,何笙好几次察觉他都在往那杯子上瞟。
他的身后不远还放了一只热水瓶,何笙原地又站了几秒,抬步走过去绕到后面提起热水瓶主动给他倒了杯水。
旁边的人只以为她是志愿者,吵吵嚷嚷的也都没在意,只有那个医生颇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笑道:“麻烦了。”
“没事。”
他用肩膀蹭了下有汗水滑落的脸颊,又道:“你能不能帮我拿盒酒精药棉?在后面的黑色背包里。”
何笙愣了下,木木的转了圈嘴里的棒棒糖,又转身去后方找药棉,找到药棉往他手边一放,又接收了声对方的道谢后漫不经心的逛去了别处。
这晚袁植比前几次回来的早,只是眉眼间依旧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他扯着领子往沙发一扑,身子一侧倒在了何笙身上,腻腻歪歪的道:“一个人呆着难受吗?我不在无不无聊?”
何笙啜了口牛奶,摇头,“不会啊!”
袁植睁眼斜着瞅她,“都干嘛了?”
“就呆着看看电视。”她低头拨了几下牛奶瓶,又想起来道:“今天去外面广场逛了一圈,有很多医生在义诊。”
“还有呢?”
“没了。”
袁植直起身,“走,带你去玩。”
何笙诧异的看着他,“现在?”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很晚了,没地方玩了吧?而且你都忙一天了,多累!”
袁植把人拉起来,笑道:“你能还记着我累,我就心满意足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玩。”
说完,搭着她的肩将人往门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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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灯火璀璨的城市在这个点依旧热闹非凡;广场中心一群小孩带着齐全的装备在学溜冰;摇摇晃晃排着队跟在年轻的教练身后滑着;周边围满了人,有孩子的父母,也有路过的行人。
“想不想玩这个?”袁植突然笑着道。
“啊,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然后不由分说的去附近一个大卖场买了两双单排轮;还有一套护具。
何笙拎着鞋子出来,但死活不愿去那个广场,最后去了旁边一个人流量相对比较少的公园。
鞋子很紧,扣子有些难扣,何笙还在这边死力拽的时候,另一边袁植已经姿态潇洒的转悠起来了,他轻轻一蹭溜到何笙面前蹲下,帮她扣扣子。
边笑道:“笨死了,这都不会。”
“哪呀!这边短呢!”她指着脚踝处,“老插不进来。”
袁植轻轻松松给她系上了,拍了下她小腿,“我怎么就扣上?”
何笙很是无辜的看着他。
“起来,好好学。”他搂着人站起来。
“哎哎哎,脚不听使唤了。”何笙吓得叫起来,一把拽住袁植的衣服,可是双腿老往前溜,怎么都站不住。
“下盘稳点。”
“站不住!”
袁植索性将人提起来再放到地上,等人站稳了抓着她手道:“双脚打开一点,对,下蹲,重心往下。”
何笙别别扭扭的摆了个姿势。
“你怎么弄得跟蹲马桶似的?”袁植笑她。
“不是你让我蹲的吗?”
“成吧!怎么舒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