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正在封不平与南宫婉儿一唱一合的时候,一队官兵闯了进来,封不平刚一问话,一个身材魁梧的领头人走了过来,喊话道,“你们掌柜呢?”
封不平道,“草民正是小店掌柜,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领头的官兵看了看封不平,说道,“你就是掌柜?”
封不平自觉地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粗布装扮,他是做木匠的,哪里会穿什么玲珑绸缎做木工,他笑了笑,说道,“在下正是这戏凤客栈的掌柜,正在维修几片瓦!”
领头的官兵道,“我看你怎么都不像,听闻这里的掌柜拐走了格格,不知是否有此事?”
南宫婉儿一听,忙道,“什么拐不拐的,就她那德行,见了公的,都会跟着跑的!”
南宫婉儿的话可惹祸了,那领头儿的上前吼道,“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说格格呢?她好歹也是格格,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将这客栈彻底摧毁!”
南宫婉儿还想说点儿什么,封不平明白,这些官兵要想拆一处客栈,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不费吹灰之力,他忙伸手拦住了南宫婉儿,随后道,“各位官爷,内人不懂事,还望官爷海涵,格格前些日子是和一个姓6的在小店住,在就前几日,与内人在语言上有些冲突,然后离去,还望各位官爷理解。天籁小说”
领头的官兵并不相信封不平的话,大吼一声,“给我搜!”
领头的官兵一声令下,只见官兵稀里哗啦地亮出了明晃晃的兵器,叮叮咚咚地上楼下楼搜起来,金阳格格与6小凤早已离开,他们哪里收得到?各路人马回报后,领头的看了又看封不平,再看看南宫婉儿,随后道,“将掌柜的拿下!”
他一声令下,众官兵如同一群野狼,直朝封不平扑去,南宫婉儿哪里肯依,死死拽着封不平不放,大声喊道,“不,你们不能将他带走,这不关他的事情,他刚回来!”
那声音一阵阵穿透着每个人的心,像一根根钢针刺向每一个人的心脏,那声音是生离死别的声音,两夫妇已许久没有回客栈,但刚见面,现在又要分离,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无奈。
这些官兵早已熟悉了这一套,对他们来说,南宫婉儿的哭喊无非是风吹大树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之事,他们铁着脸,将封不平五花大绑起来,封不平很想反抗,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武了,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原来也是武林中人,还是疲门的掌门人!
他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放心,不做亏心事儿,不怕半夜鬼敲门,他们抓我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当他们觉得我没有用的时候,一定会放我回来的!”
南宫婉儿哪里肯听,哭喊着,撕扯着那些当差的,“你们这帮天煞的,怎么无任白故抓人,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该去找那该死的6小凤,抓我丈夫有何用?你们找的是那个不知廉耻的金阳格格,你们抓他做什么?”
南宫婉儿杀猪般嚎叫,惹得领头官兵十分恼火,他如同狮子般怒吼道,“住嘴!你再闹,我就当场正法了他,你信不信?”
官兵一向说到做到,因为他们当场砍杀一个被绑着的人,是多么容易之事,只要手中的钢刀轻轻一挥,一条命就呜呼哀哉,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生命,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人民,是谁给了他们如此之大的力量?是谁给了他们如此之大的权利?是手中钢刀?是他们领取的俸禄?刀不再错,错的是使刀之手,手之错,为行为之错,他们习以为常的行为让他们的双手沾满了无数的血迹,既然已经浮沾满,又何须多一个呢?
赵杨悔在金陵知府,早已看惯了官兵他们的行为,她十分清楚,稍有不慎,封不平性命难保,她忙上前,抓住南宫婉儿,说道,“掌柜的,你就放心吧,他们是官兵,不是土匪,他们所做之事,都讲的是个法,讲的就是个理,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将封掌柜的怎么样,封掌柜没有犯法,就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南宫婉儿这下更好,哭得更加伤心,泪水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嗷嗷大哭地喊道,“天呀,这都是什么世道呀,我们到底犯了哪门子王法,犯了哪门子规矩,为何要遭此大难呀!”
女人呀,就是如此的贱,当封不平就在她身边之时,她不是骂,就是扯耳朵,可真正有人对他封不平不利的时候,她是多么的伤心!
可这里,残酷的现实面前,不需要眼泪,眼泪只是弱者对生活的无奈,领头的官兵狠恶恶地吼叫道,“好了,别哭了,这里我就是王法,我告诉你们,格格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放回你家掌柜!”
赵杨悔冷冷地说道,“做事情总得要讲道理,腿长在格格身上,我们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她与姓6的私奔,一辈子不回来呢?你岂不要关掌柜的一辈子?”
领头的官兵道,“这个我可管不着,我们见到了格格,你们就能见到你们的掌柜!”
赵杨悔站了起来,她只恨自己武功不济,没办法解救封不平,只见她狠狠地说道,“你们真是蛮不讲理,怎么能这样不讲理呢?拐走金阳格格的是姓6的,与我们封掌柜的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们这样,就不怕朝廷知道吗?”
另一名官兵走了过来,说道,“我们会怕朝廷?我们就是朝廷的兵,我们会怕朝廷?要讲理也得有讲理的条件,现在你们有何条件可讲?你们有何实力可讲?认命吧,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