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啸天的正义演说再次将大家的情绪推向了**,“朱堡主说得没错,但我就怕我们当中有人又像前一次一样,在关键时候倒戈相向!”火门葛九红话里有话地说道。
这分明就是在说贾梦乐出手相救一事,朱堡主脸色变了一下,继续说道,“各位,这是我家门不幸,出如此恶徒,让我朱家堡颜面何存?在此,我向大家赔不是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各位,朱堡主已将其徒驱出师门,并当场下了武林贴,要大家见了此贼就格杀勿论!足以体现朱堡主大义灭亲之决心,大家就不要把这事记在心上了。”宇文书此时站出来打了圆场。
贾梦乐气不打一处出,本以为自己的事情大家都已忘记了,可没想到,这帮人还惦记着他的事情,若他们知道自己就站在眼前,非将自己撕成七块八块,他想着,不由觉得浑身发冷。
“自从上次半壁岩事过后,我们都派了不少人到半壁岩四周寻访,可一年了,仍然没找到绝情门的下落,这绝情门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宇文书汇报着这一年来追查绝情门的情况。
听了宇文书的汇报,全场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就连大家出气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大家在明,敌人在暗,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上次在半壁岩上,要不是疲、飘、册、要四门打前阵,将金光铜壁刀阵破坏掉,纵然我们群起而攻之,我想也未必有把握稳操胜券。但我们生活在各处,分散在各处,难免落单,若这个时候绝情门找上门来,就像风门一样,我们大家都难免重蹈覆辙。”
镇远镖局南宫俊分析没错,当时要不是让金光铜壁刀阵已成形,可能还真找不到突破口。
“这可如何是好?”
“就是!这该怎么办呢?”
“总不可能让我们大家都在金陵城安家吧!”
“这怎么能行?这可不是我们的地方……”一时众英雄慌了神,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其实,偷袭风门的并不是什么绝情门!”贾梦乐想将事情澄清,站了起来,“这帮人虽然多,但并不像是绝情门的装束,他们的武功,招式都与绝情门大相径庭。”
“西掌门,不西代掌门,你刚接任风门,你怎么知道绝情门的装束与招式?”朱啸天一下问住了贾梦乐,他总不可能回答他在半壁岩上看到过绝情门吧!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不才,江湖传言,绝情门将自己比作鬼,每次作案都是白衣在身,脸戴鬼面具,刚才听你们说他们使用的是金光铜壁刀阵,我听说这金光铜壁刀阵乃是明教朱元璋手下猛将常遇春所创,主要用于两军对峙,至少也要五六十人才能组成这个阵,试想,如果每次绝情门都以这么多人出现,想必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而且大队人马出行,怎不会被人发现?”
贾梦乐一知半解地介绍着,呵呵,好小子,亲眼看到过金光铜壁刀阵,边想边摆脱着这个尴尬的局面,“金光铜壁刀阵,肯定是多用刀,而偷袭郭掌门他们的是用的剑,钩等各种不同武器,想来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大多数人觉得贾梦乐分析有些道理,当然,有一个细节贾梦乐始终没讲,那就是有人喊了一声,想来此人郭掌门十分熟识,郭掌门见熟人,放松了警惕,才不小心中了暗器而亡。这是整个事件的关键,郭掌门叫其大哥,这位大哥是谁呢?会不会是这里其中的一位?贾梦乐有此猜想,因此就没有说出来。
“那,依你看来,该如何对付这个绝情门?”朱啸天见大家不作声,无可奈何地问道。
“在下年轻,才疏学浅,一直未涉足江湖之事,怎敢在天下英雄面前班门弄斧。”贾梦乐谦虚起来还真有几分君子风范,“在下只是觉得,同在蓝天下,云众生平等,同为父母生,同为父母养,没有人亲眼看到绝情门杀人,又何以证明他们作恶,为害武林呢?纵然他们杀人放火,想必也是情理之中。如果我们因此而动怒,率众英雄前去剿灭杀人,那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贾梦乐说出了心里话,在他心里每一根草,每一棵树,每一个人上苍都一律平等,都赋予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生命。人生来一切皆平等,又何来对?何来错?佛说,永远不去看众生的过错。你看众生的过错,你永远污染你自己。
“你小子,还没正式接任风门的掌门之位,就将郭掌门的大仇忘得一干二净,你如何对得起郭掌门?”南宫俊大声呵斥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并没有忘记郭掌门的死,也不敢忘记他的重托,但我不是为了报仇,更重要的是查清真相,这帮人为什么要对郭掌门下毒手!”贾梦乐话音刚落,就知道这话说得太满,你呀,好个贾梦乐,你有什么能力和本事去查清真相呢?
“好一个查清真相!你凭什么来查?”南宫俊大声吼叫道。
“凭我忠人之心,凭我对郭掌门的承诺!”贾梦乐不能再退,否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