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瘦骨嶙峋的马,一辆没有逢的车,几大坛上等女儿红,一位身穿白袍的年青人,仰躺着在马车上,手执酒坛,凭马在金陵城里而行,他就是陆小凤!
自孙香苑被掳,他与宇文书、朱啸天、南宫俊商议后,宇文书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营地,广发英雄帖,汇集与惊门之内,商议再探绝情之事,陆小凤见不得热闹,独自一人,出发了,他没有目标,因为他心里压根就不相信孙香苑的失踪与绝情门有半毛钱的关系。
却说惊门里,再次热闹,惊、疲、要、册、风以及朱家堡、镇远镖局等众弟子都汇集于惊门之内,主持大局的自然是当今武林盟主宇文书,只见他端起一碗酒,拉扯着嗓子喊叫道,“各位,今日请各位到此,主要是因知府大人之千金不幸被歹人掳去,知府孙大人,虽身在官府,却对我江湖武林之事亦颇这关心,就因前次他率官兵炮轰绝情谷,而得罪了歹人,作为武林正派人士,岂能袖手旁观?”
朱啸天听到这里,接过话继续说道,“宇文盟主所言极是,不瞒各位,孙家千金正在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此,我朱啸天求大家了!”
他的话真切,也有感情,博得了大家的同情,疲门封不平附合道,“朱堡主言重了,你的是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犬吠形,二犬吠声,这是江湖人的规矩。宇文书与朱啸天四目相视,心领神会,宇文书笑着说道,“前次我们围歼炮轰绝情门,但我等怀疑绝情门并没有就此消失,很有可能死灰复燃,今日请大家来。主要是想再绝情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众人的一阵阵呐喊声。再次说明了一犬吠形,二犬吠声的江湖公理,宇文书见众人士气高涨,满意地将手挥了挥,示意众人停了下来。“继续说道,这次我们一定要将危害武林多年的这颗钉子给拔了!”
“一有什么事情,就知道找绝情门!要是真没了绝情门,武林真就能太平无事了?”正在宇文书讲得兴致之事,后排不知哪里冒出了不同的声,大家不约而同地转过身看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风门郭雪琴,她虽与风门司空昭有些见解不同。但毕竟他是前任风门掌门之女,司空昭也只好以理相待,这次郭雪琴坚持前来,司空昭也没有办法,她现在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宇文书见说话的是郭雪琴,不由笑了笑,说道,“这位想必就是从绝情谷出来的郭小姐吧,我正在想问问你,绝情谷里到底怎么样?”
郭雪琴看也不看一眼宇文书。她哪里能说绝情谷里的事情,毅然决然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宇文书并没有因为郭雪琴的无理,继续说道。“郭小姐有所不知,风门当年在武林之中,也算得上一身正气,浩气云天,令尊在风门的建设中,花了不少心思。耗尽了一生心血,他虽驾鹤西归,但风门的精神还在,风门的正气还在,这位司空掌门知情达理,一身正气,相信一定会秉承郭掌门英名,一定会将风门发扬光大的!”
这一番话,看似在褒奖司空昭,实质是让司空昭出面,去做这个倔强的郭大小姐工作,让她介绍一下绝情门的情况。
司空昭是个接掌门不久的人,对当今武林盟主只有抑头而望的份,哪有丝毫怠慢?忙上前对郭雪琴说道,“师妹,绝情门为害武林多时,现正在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机,你去过绝情谷,你就给盟主讲讲里面的情况吧!”
郭雪琴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空昭,恶狠狠地说道,“真是个脓包!天一个盟主,地一个盟主,盟主是你爹还是你妈?你怎么如此听从他的话?你以为他真的是为了去铲除绝情谷?当初喊着要铲除绝情谷,血战半壁岩,是怕绝情谷壮大后,威胁到他们的武林至尊地位,后来没听什么铲除的事情,后来听到什么麒麟图现身绝情谷,他们再次围剿,现在绝情谷没了消失,麒麟图也没了消失,他们当然会再度绝情,其目的不就是为了麒麟图吗?你呀,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真是愚蠢之极!”
郭雪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众人听后,张口结舌!宇文书听了,气得暴跳如雷,恶狠狠地吼叫道,“大胆,真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竟然血口喷人,真是笑话,什么威胁武林至尊,不就是个武林盟主吗?你要当你就来当。”
“当就当,有什么了不起的!”郭雪琴哪里想当什么武林盟主,也只是赌气,随口说说而已,可朱啸天却不依,上前说道,“当初推行武林盟主之时,你父亲也在场,这可是凭武功而论的,你要当也无妨,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看吧!”说着“当”地一声拔出了剑,拉开了阵势。
郭雪琴看也不看一眼朱啸天,也懒得搭理他,说道。“论武功,你们也未必是天下第一!”
朱啸天听后,以为真的就把这个丫头吓住了,得意地说道,“是,你说得不错,我们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但你能找出个天下第一来吗?找出来,只要能胜过我,能胜过盟主,自然盟主之位由他当!”
郭雪琴明白,就是贾梦乐、仇世敌的武功都在他们之上,可二人的心根本在不武林盟主之上,何况现在还不在这里,她不想在这里理论什么,谁当什么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