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宇文凌锋与朱子勇等人,殷勤地请花家看门的李大哥喝酒,众人其乐融融。
酒呀,真不是个好东西,样子像水,喝在肚子里闹鬼,足以改变生物之进化,转眼就将人变成猴,只见一个个面红耳赤,刚刚还彬彬有礼,此时却完全变了样儿,声音越来越大,一阵高过一阵,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大……大哥,来,我们再喝一杯!”宇文凌锋东倒西歪地走到了李大哥跟前,酒杯里如同养了调皮的金鱼,在不停地翻腾。
今日因李大哥是客人,敬酒的人自然要多一些,他自然也是喝得最多的,早已胀红了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宇…宇文兄弟……够哥门…来……我们喝一个……”
朱子勇摇摇晃晃地过了走来,有些语无伦次了,“还喝……还喝……还喝就能喝出和尚了……真……真******晦气……这两个人怎么……怎么会到江南来呢……害得老子跑到这里来受罪……”说着,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朱子勇这一摔,让众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大哥见了,有些纳闷儿起来,酒醒了一半,气愤地说道,“兄…兄弟……是不是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怎么……”
在喝酒场合上,当众摔杯子,却实让李大哥有些尴尬,有些不悦,宇文凌锋见状,忙上前当起和事姥儿,忙上前道,“大哥不必生气,你有所不知,我等此时前来,就是来找为害武林的人,他心里装着的是孙家小姐,让他前来,自然不高兴了,每次喝酒就发酒疯!”
宇文凌锋说着。转身恶狠狠地吼叫到,“朱兄弟,你也别挂在心中,两情若是久长日。又岂在朝朝暮暮,待我等找到那二人,就回金陵,让你天天抱着美人睡觉!”
众弟子哈哈大笑起来,朱子勇听了。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取笑而生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就是秋天里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说道,“话虽如此,可天大地大,到哪里去寻找这两个该死有家伙呢?”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的沮丧,他的伤心。得到了众人的关切,不由得同情起这位多情的可怜人儿来,李大哥不由得问道,“你们此次到江南,到底要找什么人呢?”
宇文凌锋也心灰意冷地说道,“哎,大哥有所不知,有一邋遢和尚和一个姓陆的小子,居然从我们眼皮底下救走了为害武林的西域四鬼,还抓朱兄弟的妹妹掳走了!我们一路赶来。才到了江南。”
李大哥听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是那两个人!”
李大哥的话。如同一颗炮弹,投入到了宁静的大海,引发了不少轰动,朱子勇“霍”地站了起来,忙跑上前来,一把抓住李大哥的双臂问道。“难道大哥见过此人?他现在在哪里?抓到了他们,我就能回去了,就能找到我妹妹了!”
宇文凌锋见朱子勇这般激动,把李大哥的手都捏痛了,忙将他拉开,安慰地说道,“朱兄,你怎么如此粗鲁,大哥的手臂都快被你捏碎了,他是我们大哥,知道了自然会告诉我们!”
朱子勇此时才知道自己失态,忙松开双手,深深地鞠躬道歉道,“实在对不起,大哥,我太激动了!”
绝望中总算看到了希望,当然激动,李大哥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也不计较这些,骄傲地说道,“数十日前,花家确实来了一个和尚和姓陆的,和尚好像生了病,姓陆的带到花家,主要是找我家七少爷看病,我当时看到那和尚十分邋遢,就不让他们进花家,不曾想到,姓陆的凶神恶煞地打了进去!被我家老爷拦了下来。”
“后来呢?”朱子勇迫不及待地问道,根本不让李大哥喘气。
李大哥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当时我守门,堂内发生什么事情我并不知道,但二人一直就没有出来过。”
“你的意思是此二人定还在花府?”宇文凌锋也着急地问道。
李大哥听后,笑了笑说道,“绝对不会在花府!”
李大哥说得如此肯定,让宇文凌锋、朱子勇等人都大为吃惊,“怎么?既没在花府,又没看到出去,难道他们长翅膀飞出去不成?”宇文凌锋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不由问道。
李大哥见他们着急,故意卖弄起关子来,慢慢端起酒杯,众人见他端酒,也跟着端了起来,陪着一起喝了一杯,朱子勇忙上前将李大哥的酒斟得满满的。
此时李大哥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花家一直是江南富家,若大的家产,自然要有好的防范措施才行,凡到我花家的人,不是求人,就是借钱,有的甚至是先去探路,以便日后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花家老爷这了自家安全,绝不会让外人走进花家院子,若是进入,定不会让其离开。”
“你家花家难道会把这些人杀了不成?”朱子勇不由得问道。
李大哥见他越是着急,越是慢条斯理,端起酒又开始喝了起来,“这倒没有,花家老爷一般不会杀人,只是扣留起来,等将事情查清后,自然就放人!”
宇文凌锋这下可明白了,花家为自保,采用扣留手段,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们没有在花府吗?他是怎么扣留的?”
是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事情只有李大哥知道,他再次骄傲地说道,只有他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当然可以骄傲,而且有骄傲的本钱,“你们有所不知,从花府进去,在后山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