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程嘉木依旧枕着脑袋,夕阳敛去了他脸上的寒气。
夏乔后脑被他的戏谑狠狠一砸,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回嘴,“谁看你?有病。”
对,她就是有病,才会他睡了多久她便偷窥了多久。
程嘉木到没有起牀的打算,反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一副认真脸,“要不要一起”
一起?一起什么?
夏乔懵了,几秒钟才如被烧着尾巴的老鼠,怒冲冲地跑了前去。
“你,把门打开。”夏乔可不愿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即使这屋子里的味道清新好闻。
但是她也更忘记了,程嘉木对于她来说就是危险。
特别是,两人中间还隔着一道牀舷。
程嘉木挑起眉毛,饶是好笑地看着她。
夏乔不知道这门是装了指纹锁的,如果没有指纹,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如果知道程嘉木打了这卑鄙的算盘,她就算是扒着门也不进来。
“你你笑什么。”不知为何,夏乔开始害怕他的笑。
这笑明面上是一波平静的湖水,可眼底下方的汹涌,她一点儿也不知。
只见程嘉木的笑越来越大,那笑容底下的危险也越来越深,夏乔这才从美色中警觉起来。
可为时已晚,程嘉木迅雷之势把她往下一拉,夏乔就跟个小娃娃似得趴在了程嘉木身上。
程嘉木卡着他的腰,也想起刚刚心里所想,要是用力,这腰也就断了,力道慢慢减轻,却也让夏乔逃也逃不了。
以程嘉木的手为界,夏乔成为了他囚笼里的小受。
她几乎是趴在程嘉木身上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点了火,自己又要成为灭火器。
她一动不动的乖巧样儿,倒是取悦了程嘉木,他满意地笑,“看来你挺喜欢这姿势的。”
呸,喜欢个屁,要不是膝盖蹭到了火种,稍稍不留神一动就会起火,她需要这么紧张吗?
身子本来就酸软不止,这样被程嘉木卡着,夏乔几乎是累得汗要掉下来。
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得小声怼了句,“这样强来有什么意思?”
一言不合就强上,这几天夏乔更是认识到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不过解决的方法倒是简单粗暴。
高领毛衣的领子垂下了一点点,里边,夏乔没有穿打底衣,只有一件小可爱托着两个沉甸甸的小包包,雪白的皮肤上梅花朵朵,程嘉木的眸光恰好落在花瓣上,粉白的光泽更是诱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强来你更愿意主动?”他收回目光,喉结在脖颈间滑动。
夏乔蹭地一下就要动,却又狠狠压下,咬牙,“胡说八道,小人之心。”
这样压着的确不是很舒服,夏乔的耳根红了一片,手掐了把程嘉木的手臂,“快放手让我下去。”
她的声音极轻,但是极大不悦。
这点疼对于程嘉木来说是蚂蚁咬人的力道,依言,手一松。
夏乔的身子一歪,还好自己稳住,不然就要往下掉。
“臭流氓。”她小声嘀咕了句,心里便在暗暗得意。
好在这是回家了,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程嘉木不敢乱来。
可是她这时没看见,程嘉木眼里暗藏的算计。
“让你嘚瑟!”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这还没等夏乔得意劲儿过去,程嘉木只是轻轻地一动,夏乔便又落回了牀上。
而且还是程嘉木旁边的位置。
她的脑袋重重往枕头上一砸,着实领略了这枕头的软和弹性,小脑袋在枕头上不仅没有疼,而且还很舒服,如果不是顾忌着是程嘉木的牀,她一定会美滋滋地睡上一觉。
啊呸,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
就在夏乔胡乱歪歪的同时,程嘉木撑着脑袋躺在她的身侧,而另一只手,更是横在她的腰间,两人依旧几厘米的距离。
程嘉木身上的气息调皮地钻入了夏乔的鼻子里,他凑近,又是不怀好意,“牀是不是睡着舒服?”
“”舒服倒是真的,可是夏乔就是不想说话!
程嘉木应对沉默也不急,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笑笑笑,就知道笑,夏乔心里犯恶心,推他,“不舒服,你松手,我要回房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如何?”
夏乔瞪眼,推手,“不如何,这里我睡不了。”
“”程嘉木更是笑而不言。
这番笑,夏乔更是讨厌了,抬脚,狠狠踹过去,让你笑,看你疼的还能笑出来吗?
果真,随着程嘉木的一口倒吸声,笑容收住了。
他勾着夏乔的一缕头发,疑似认真,“不愿意是因为乔薇对吗?”
绝非是他作死提到不该提的人,但这心中就是有一道声音还有鼻尖淡淡的一股酸味。
果真,夏乔如发了毛的母狮子,开始撒泼,“你神经病啊,你和别的女人怎样关我屁事?我不愿睡就是不愿睡,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门我们就这么耗着,反正待会阿姨和爸爸也会上来,门总是要开的。”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两件法宝。
夏乔心里喜滋滋的,因为腰间的手撤了回去,程嘉木的身子也换了一副要起床的动作。
胜利!
小心脏在欢欣鼓舞,以为马上就要逃出去。
这没料,男人心海底针,程嘉木一个翻身,就把夏乔压在了身下。
“你唔”压在身下什么都没说,就是亲,夏乔的力气全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