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想象,前次放在自己身体里的,现在被她紧握在手心。
作为个医生,却对程嘉木的小兽倍感恐惧,也仅仅只是对程嘉木。
小兽被一次又一次抚摸着身躯,舒服地小口中流出了润滑的唾液,夏乔缩着湿哒哒的手,已然分不清是浴池里的水还是手心的粘液了。
夏乔的动作很缓慢,被程嘉木握着,更是感到巨大的压力,每一下,都像是在悬崖上走一遭,心里只有一个字,怕。
“嗯——快一点,用力。”程嘉木忽然松开禁锢住夏乔的手,迅速拉近她的腰。
夏乔趴在了程嘉木身上,手停在那,忽然松开。
她的脸贴在程嘉木的胸膛,那里如长在火山旁的岩石一般,又火热又坚硬。
她的手心麻了,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松开手,小兽那跳动的脉搏早就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血液里,心脏的每一次跃动,都让她误以为是小兽的咆哮,手心,还有小兽留下的口夜。
程嘉木的眼覆盖了一层薄雾,夏乔的离手,如一阵风,解开薄雾,那一层浓浓的晴欲清晰可见。
他有些薄怒,因为夏乔的离手。
夏乔学聪明了,把手背在身后,但身子没支撑只能倒在程嘉木的身上。
穿着衣服的她衣角不知何时掀起,小腹的下方忽地一疼。
她瞪眼,“程嘉木够了!”
此时的小兽已经快长成了一个成年体,并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跳动。
一波又一波的羞耻折腾着夏乔,她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一番下去的结局。
果然,程嘉木更可恶,挺了挺腰,yu望的深渊不断吸食着两人。
他的嗓子沙哑到极致,如砂砾磨砂般令夏乔的心酥痒不止。
“不够这事,怎么能说停就停?”他哼了声,小兽开始迈动步伐,寻找它嬉戏的花园。
绝望开始爬满夏乔的眼,黑色的瞳眸上更是抹了一层绝望的灰色。
“不要了,不要再强迫我了!”她受不住了,真的开始受不住了。
她很怕这只小兽再次疯狂,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骨气,开始央求。
“程嘉木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做这种事,我做不到!”夏乔甚至都不敢动身子,薄薄的蒂裤外小兽欢快地叫嚣着。
她的腿肉开始疼,仿佛又回到之前撕裂时那般的极限疼痛。
夏乔的泪断成了珍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滚在了程嘉木的皮肤上,滑下了两人下腹即将连接的地方。
“放过你?好。”程嘉木看着夏乔一直埋在他胸口的脸,心里不仅没有泛起一丝柔软,反到得逞的笑意落在了夏乔的头顶。
那是来自撒旦的微笑,是将死之人才能看见的奇景。
“不过,你可以考虑是用你的这里,还是用你的那里。”程嘉木幽幽说道,手腰并用,一点都不含糊。
夏乔傻傻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什么?”
她不是没懂,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程嘉木把手指挤进了她的唇里,趁她一惊,勾着软软的蛇苔,“哪里不懂,我就做到让你懂为止,先从嘴开始好了。”
他抽出手,勾出一条银线,轻点着夏乔的唇,“这里比下面的滋味更美妙。”
qín_shòu!
夏乔很快懂了程嘉木的含义,他竟然让她用嘴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乔挥手,狠狠拍打着水面。
“程嘉木,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了?你恨我,就光明正大的报复我,现在捉着我做这些恶心的事儿做什么?我是个人,不是个玩物,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更恶心!”
她的眼愁云惨淡,浅浅的灰色如笼罩的寒霜覆在她的眸子上。
脸上是被热的析出来的绯红,可嘴唇惨白地像是刷了一层石灰。
“恶心?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恶心?”程嘉木拧过她的下巴,反问。
夏乔咬着牙,两腮的疼和不受控让她口腔中积了一团小小的口夜,“原来,你是我心里高高在上的神,是我仰望的高度;现在,你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衣冠qín_shòu,根本不配得到我的仰望!”
的确,也只有qín_shòu会做出这些事,这样的程嘉木和当初下药的叶徽他们有什么区别?
两人的情感都处于爆发边界,只不过一个是火,一个是冰。
火热地想要喷发,冰凉地随时可能就是冰冻三尺。
可,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
程嘉木松开她的脸,赤条的身子温度终于下降了些。
可小兽已经兴致勃勃地想要从水中钻出头。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再无做为,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嗯?”程嘉木从水里起身。
笔直修长的腿淋了一条长长的水流,健硕的肌肉才配得起一直高傲的小兽。
它抬着头,暴露在口气中,兴奋地点了点头。
而夏乔,倏地头皮一麻,程嘉木扯住了她的头发,如海藻一般缠在指尖。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夏乔恶心地快要吐出来。
小兽正与她贴面问好,夏乔更是感受到了脸上麻麻热热的触感。
“把脸转过来,对着它!”他按住夏乔的头,又仰起。
夏乔被迫与他对视,嘴唇上,火一般的灼烧让她开始颤抖。
程嘉木的眼没有了仁慈和理智,他是小兽的母体,承载着小兽,驱使着小兽的yu望。
“你看着它,给我好好看清楚它和其他男人的蔫玩意儿有什么区别!”程嘉木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