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啥枕子,这桌子擦了都有油,还不把枕子弄脏了?”
李小满就惊奇的瞅她,咋说第一印象太深,总觉着她是个妖冶的女人,也没想这还挺会过日子的。
“你瞅我做啥,是想趁你五叔不在要作怪吧?”
“哪呢,我给你梢了个东西,”李小满将那木夫人摸出来,递给她,“跟我村里黄木匠那拿的,你那木夫人也是他做的,他这手艺好。这东西我教你咋弄,有条……”
桃子那脸早红得不成样了,这小混蛋跑过来调戏老娘就算了,还给我弄个木夫人是做啥。
瞅住那条拧完后自动长短收缩的木夫人,桃子一脸惊讶,脑中就自然想着这玩意儿在下头捣弄时会有多痛快,脸就更红了。
冲李小满就啐道:“你咋就不像一般十七八的孩子一样,成天弄这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为桃子姐你着想,五叔不成,你用那木夫人,捣是捣的,可那东西不会动,你又不让我帮忙……”
“你能帮个啥忙,别起瞎念头。”
桃子狠瞪他眼,她就怕李小满真就硬来了,那天公交车上,还想着就浑身不自在呢。
“嗬,我就不能帮忙了?虽说我跟五叔没血缘关系,可再咋的,我也管他叫声叔吧。他要不成,我这做侄子的还不能怜惜下婶子?这叫代劳,我还没收劳务费呢。”
听他满话瞎话,桃子就眼睛瞪得更大。
“你再瞎咧咧,我就走了。”
“我不瞎说了,桃子姐别走,我跟你说吧,你用那不会动的,你一手拿着,这又是两腿之间的事,那男女又不同,不像男的一次就完了,你们女人还得求个好几回,搞得久了,不得手都麻了?”
桃子脸红红的说:“你咋还懂这个?你日过几个女人了?”
“还用日吗?生理卫生课不上过?”
“现在还上这个了?”
桃子大了十多岁,读书时就是生物课讲过两节关于生理卫生的,那老师还是女的,没说先就脸红了。哪能把这些讲明白,就是都她做那事后两年才会的。这人流都做了七回,这将养了几年,可能不能生小孩都二说。
要早就教过的话,哪会这样。
“咋不上了,不光上,还得教咋样。”
嗬嗬,桃子吃惊的看着他。
其实李小满都是从书上教来的,他都没上过几天课,哪知道啥生理卫生课。
把那木夫人给拧停了,就塞到桃子手里:“拿着,桃子姐,算我做弟弟的一片心意。”
“就你嘴甜,成,这东西你桃子姐就收下了,你别跟你五叔说。”
“哪会跟五叔说。”
桃子想着它在下头卖力的感觉就心里舒畅,给李小满盛了碗热豆浆,等快上班时,就催促他回去。
文芸睡了个饱,等他进来就说要搬回宿舍的事。
这乡政府宿舍跟大院就隔着个半月形的拱门,门边还种着花,那头有个因公受伤的老公安做看门,男女没分开,到底不是学校,都混杂着住在四栋小楼里。
往里有两个单独的大院,原来是乡党委书记跟乡长住的,鲁上涛兼了两个职,他就住了一处,另外那个是牛进喜在住,从这都能瞧出他在乡里地位不低。
四栋楼里有栋还是三房两厅的大户型,住的都是乡里的干部,靠外的那栋都是单间的,才是单身宿舍。文芸原来就住在那边,要不是老周闹腾,她也不会搬出去,房还给她留着,说一声就能搬进去。
“你要走了,我咋找你日?”
“你不会到宿舍去吗?笨。”
李小满这才眉开眼笑的答应让她搬出李庄。
她跟李素素住隔壁,他也觉着不大方便,要被她撞见进杨素素的门,那就不好说话了。
商量着明天就搬,让刘长军帮忙,跟着许秘就进来了,后头还跟着卫青和常何,还有俩陌生脸孔,都穿着警服。
“文芸,李小满,你俩跟我们去会议室安排任务。”
要是天一黑就行动,现在就得布置了。要是早上布置的话,怕这人藏不住话,往外头说。无心就罢了,要是有心去通风报信,那就坏事了。
到会议室里,墙上挂着乡里的地图,一听谭秘介绍,那卫青不单是县里扫黄大队的警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