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组织得很松散,不外乎就是请了一个省内的艺术表演团和两个走手前来表演助兴,更多的时间是来宾自由交流和参加舞会。因为夏姐貌美加上有白领丽人气质,所以频频有男人无视我的存在,前来邀请夏姐跳舞,夏姐是来者不拒。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会场内翩翩起舞,不时交谈浅笑,我在微微嫉妒的同时竟有一种落寞感。这种感觉来的突然,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莫非自己喜欢上夏姐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摈弃这个念头,低头把玩手中的酒杯。
“方休,来陪我跳一曲。”不知什么时候夏姐坐到了我旁边。
夏姐的提议让我猛然一惊,自己知道自家事,跳舞我可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当年读大学时几次“扫舞盲”的活动我都积极参加,态度也相当认真,可不仅没收到成效,反倒落下一个“舞林无影脚”的外号,教我跳舞的几个女生被我踩脚都踩怕了,只要一见我伸手邀请,一个个都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没女生愿意带我,我又不想让男同胞教,所以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班里唯一一个不会跳舞的另类。睡我下铺的兄弟曾经不止一次打击我:“方休,你舞不会跳,歌又唱得蹉跎‘,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对于这些谬论,我是左耳进右耳出,老子帅哥一个还担心找不到老婆?
与其献丑不如藏拙,于是我老老实实回道:“我不会跳,看你跳就好。”
“你不会跳舞?”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听见了本世纪最大地谎言。原本我没觉得不会跳舞是好丢脸的事,可一看到夏姐的眼神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很离谱。
“你以前没学过?”
当夏姐用十分惊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谁他妈的说只有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夏姐,你只管去跳,别管我。”至于学了n次都没学会这类丢人的话,打死我也不说。
正郁闷间,夏姐已经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道:“走,姐姐教你。”
我试着想把手缩回来,居然没有成功。夏姐见我犹自不站起身,便浅笑着弯下腰来说道:“我带你在这个角落练练,没人会笑话你……”
夏姐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注意听,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因为弯腰而走光的胸部,白色内衣难掩春色,好圆好大,仿佛即将裂衣而出。“流氓。”还未等我好好欣赏,夏姐已经发现我的企图,站直身啐道。意外,绝对是个意外,春色送到眼前,总不可能叫我闭上眼睛装圣人吧。
看见夏姐不悦,我连忙站起身来想解释一下,一个不察竟被夏姐拉着手带离了两步,我刚想返身回到座位,手被夏姐使劲拉着,却哪里能回得去。枉我自称“把细”人,一个不小心竟然着了夏姐的道。
“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夏姐把手搭在我肩上,不容分说准备跳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闪人肯定是不可能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好在会场内跳舞的人多,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靠近角落,不打眼。
我真的不是跳舞的料,才机械的“挪”了几步,我就踩到了夏姐的脚,我心一慌,刚想说声抱歉,却不料再次踩到夏姐,夏姐嘴张了张,没有说话,只用鼓励地眼光看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一曲的,反正踩到夏姐的次数最少也是两位数。
落座后夏姐笑着对我说:“不错,还有点儿感觉,再放松点就更好了。”
我知道夏姐是在鼓励我,惟有报以苦笑。
坐着休息了一会,夏姐对我说道:“再跳一曲。”
“还跳?”我差点惊叫起来,夏姐莫不是被踩上瘾了吧?“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一上去就紧张,手和脚都不听使唤。”
夏姐一听这话马上接口道:“你只需放松就好,下一曲我带你。”我现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丢一次脸是丢,丢两次脸也是丢,反正老子脸皮也不薄。
这次是夏姐主动变换脚步来将就我,我只需要随着她的节奏挪动脚步就行。别说,这个方法比较有效,至少一曲过去,我还没踩到夏姐一脚,只不过由于我动作生硬,和夏姐多少有些不合拍。
一曲终了,我正准备闪人,却被夏姐一把拉住:“慌什么,再陪姐姐跳一曲。”
说句老实话,和夏姐一起跳舞很能找到自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没有感觉到压力。
犹豫间,舞曲再次响起,是张立基的《我心深处》。张立基是我中学时代的偶像,可惜从未大红大紫过,他的唱片近几年在内地市面上基本上是有求无货。一听《我心深处》旋律前奏,我竟生出一种此曲非跳不可的感觉。
没跳几步,夏姐便把搭在我肩头的手移到了我的腰间,头轻轻地靠在我肩上。“传说中的贴面舞?”我心里一惊,但也没有阻止夏姐的举动。我看了看舞场内,象我和夏姐这样姿态跳舞的人比比皆是,也不算出格。
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