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黎起身寻找起瓶瓶罐罐,拿来赤芋、七砂烈、萼胆和步蚣交给北翼。
“这可是公主寻的解药?”
花梦黎紧张地看着北翼,点了点头。
“此四种药的确能解绝地荛、乾母和血子株之毒,”北翼露出可爱的笑容,“但又下了新毒。”
花梦黎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听到他的前半句不免高兴得意,却又因他的後半句整个人瞬间崩塌。
北翼拿来墨杨和五步香放在花梦黎的面前,正是那两种x木的毒,甜甜地说道,“北翼说过,反侮能解,此二药克绝地荛和血子株,虽然为乾母所克,但是药量足够的话就能起效,而且不会留有余毒。”
花梦黎听了恍然大悟,真正地明白到北翼说的不能逐个区分的意思,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
“公主再试试?”
花梦黎想也不想地答应。只是试了几回才发现北翼之前的下毒很是手下留情,纯粹让她小试牛刀。之後无色无味的至毒一并而上。多亏了在那个世界学了数学,发现三圆交集和排除法很是有用。
毒术的世界很奇妙。花梦黎竟不知疲惫地学到暮日。直到肚子咕咕地叫起来,她才窘迫地抬起头看向北翼。
北翼瞧着她霞光荡漾的j致脸蛋,咽了下口水说道,“其实北翼也饿了。”
这家夥真是可爱得要人命啊!花梦黎心里暗叹,“那我们先用膳吧!”
北翼一听两眼散发出惊喜的光芒,“公主要留在这用膳?”
“不可以吗?”花梦黎又环视了下北翼的寝殿,这里真可以成为一家主题餐厅,不过估计免费请人来吃都没人敢来。
北翼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叫唤侍女准备膳食,带着花梦黎去了偏厅。厅里置放了一张紫檀桌几和几个凳子,一张小憩用的罗汉床,还有一个柜子。花梦黎总觉得有些空荡,原来是那些占地方的毒物都不在。
“你的那些夥伴怎麽不来这?”花梦黎对那些毒物已经没有惧怕便笑问道。
“它们都知道这是北翼用膳的地方,不会来打扰。”
明明下了药还说得那麽玄乎……他还真当那些毒物通人x啊?!花梦黎白了北翼一眼便往那个柜子走去,柜子里放着瓶瓶罐罐,却是她没瞧见过的。其中一瓶粉色的y体流转着黑金色的光芒,很是神奇,花梦黎便取了出来。
北翼一见,慌张地大呼,“公主!那药碰不得!”
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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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三更)
花梦黎闻到一股异香,沁人心脾的异香。下一秒就头昏脑胀,全身酥软起来。这感觉好像躺在云上,轻飘飘的。可身子热得难受,背脊麻麻的,下腹痒痒的,说不上来……
北翼凝视着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她,心跳快得呼之欲出。他就怕她碰触到这些毒药所以才藏在这里,没想到还是被她碰了……而且她还偏偏选了梦无遗,只闻其味便能让人飘飘欲仙的情毒,烈得不能再烈的春药。
细汗微露、两颊染红、蹙眉咬唇的她诱人得令人发指。北翼强捺下脸红心跳,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伸手去碰她身後的柜子──
却被花梦黎一把抱住,“啊……”
北翼听到这一声软绵的呻吟,全身一僵,被她这麽一抱,脸更是像火烧般的烫起来。她这样他g本拿不了柜子里的解药……
花梦黎只觉得全身空虚得难受,但是一贴住北翼就觉得舒服异常,忍不住低叹,“好难受……啊……好舒服……”
北翼低下头凝视着她愈加红润的脸,纤细的颈项也开始泛红……她已经毒发了。盯着那片朝思暮想的丹唇,一动也不敢动。
他也算生於名门世家,在哥哥和众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度过了十七年。哥哥行医,他帮着打理。直到北磬国发了一场大疫,哥哥留下他只身而去,他才真正挑起重担,遵循着哥哥的志愿治病救人。
然而独立行医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抓进g,本以为犯了什麽滔天大罪,没想到成了公主的夫侍?因为好奇,他偷偷地溜进她的寝殿,但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儿……仿佛冬日里的第一支梅开花了。
她长得好美!就像只j致的瓷娃娃让他移不开目光。那日他伫立在床旁许久直到被御风发现……
原来她不是睡着了,也不是病了,而是失魂了。那时候他便下定决心等她醒来。所以当她出现在大殿的时候,看着那双灵动的大眼──心里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
他喜欢她,喜欢到无措。
花梦黎看着近在咫尺却叠影憧憧的北翼,他的眉宇间透着纯真和羞涩,红红的脸蛋像只刚采摘下来的苹果,哪来的小正太?看得她口干舌燥,身心痒得难以自制,花梦黎再也忍受不住,将他抱得更紧,贴上那张诱人的嘴唇。
北翼睁大眼睛,呆愣地任她吻着,脑子轰地一片空白。
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花梦黎满足地溢出一声呢咛,然而身体更热更痒起来,甚至隐隐作痛。她想要更多!她更密无缝隙地贴住北翼,伸出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拉着他靠近自己,小嘴像吃蜜桃般吮吻起他的……
北翼撑着地的双手抖个不停,这就是亲吻吗?而且还是她在吻他?像做梦一样。她的舌在他的口里胡捣乱缠,引得他不自觉地回应,北翼有些恼自己的生硬,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