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怪我这个?」心脏因为害怕答案而不停狂跳,她看着他的脸等着任何不同往常的怒气。
似是了解她这麽问的原因,他轻抚她发丝的动作有些顿住,大掌往下移至她衣袍的下摆,顺着她丝滑的肌肤来至大腿g部,隔着亵裤以指描绘那禁地的形状,不重不轻的力道令她呼吸紊乱,及至指甲划过花核那瞬――
「啊!熏……」
他的眼眸瞬间成了金色,大掌chu鲁地撕去那唯一的横隔,分开她的双腿便是不温柔地进入,那不够湿滑的摩擦令两人都吃痛。
她却没因此叫出声反而双腿自动地环住他的腰,小手一扯就让他的上身顿时展露不同以往的蜜色肌肤,她在他的抽送下抓住他的窄腰任他埋得更深,在一个弓身迎合时甚至落下了泪,也因此停下了他的动作。
橙熏俯下身吮吻她的泪低语:「不要哭,我没有怪你任何事,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其他的,我都无所谓――现在会那麽chu暴,是因为我忍不住了。」他埋入她的颈边,身下的抽送动作愈来愈大……
她听了他的话终於笑了,用力拥紧他的脖颈双腿一夹――
「唔,你这个坏丫头!」
她知道他s了,所以她用着最媚人的语调附在他耳边:「我还要……」
当他如她所愿再次抽送直至她高潮时逸出的呻吟,终於传进後面马车的两人耳里……
「噗――」
蓝爵好整以暇地翻过手中书本的一页,眼角瞥见绿悔慌张地收拾被他噗湿的桌面时淡淡启口:「怎麽,受不了了?」
绿悔擦着桌面耳g居然隐隐泛红,看得蓝爵惊讶。
「你多久没男人了?」
「问这个干嘛?」绿悔靠回枕上没好气的反问。
「因为你居然会有反应,我以为你对她很淡定才是。」
「淡定?你在花楼时没看见我对她的独占欲吗?」绿悔抓了个抱枕在怀里,眼神哀怨地瞅着前头的马车方向。
再翻开一页,瞥见他的视线蓝爵突然说:「还是我让你疏解一下?」
绿悔顿时就炸毛了!「二哥!我不上自家兄弟!」
「呵,开个玩笑而已,干嘛那麽认真?」笑意未达眼底,蓝爵的视线还是专注书上。
「就算是开玩笑也别说了,你明知道那是水儿的痛。」
提到水儿,蓝爵翻页的动作顿了顿,「是她想得太多,我从没怪过她一分,倒是因为我她受了那样的伤才是我的痛,亏我还自喻最疼爱女人,却令她受伤如此。」
「我是不清楚你们两人都受到了什麽折磨,可是,有一点二哥要记住,她绝不是随便会献身的女人,你不要以为她是可怜你才给你的。」绿悔捂住耳朵缩起身体,耳力太好就是这点麻烦,g本是重创他的自尊心嘛,要是他真的可以碰她时一定会比较的,该死!
看见他幼稚的举动着实逗笑了蓝爵,但他这次没再开口。
他懂,那天的自己是利用她的愧疚而抱了她,他不悔,只因当时的自己其实快疯了――当他知道她的灵魂不见时。
他自然也晓得她不是可怜他,毕竟她的呻吟还是代表她情动的证据,明明被他弄到不行还是没拒绝他的索求,只有这样就够了,知道她心里有他就好了,其馀的,他什麽 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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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
一片白茫茫的雪景呈现在眼前,大雪不停吹肆,片片雪花像玩开的孩子不停嬉闹,不时落在她的手上。
这里位於雪山半山腰,四周荒凉一片,除了陡峭的山壁和光凸的平原便无任何活物。
身穿那贵重百只雪狐的地毯所作成的狐裘,连帽子都用了那片地毯作成,她看着面前几乎不明显的山路想起他们的话。
蓝爵说,申屠茕亲自将睡着的她交给他,要他提醒她那份赌约。
绿悔说,住在雪山山头的是他们最孤僻的六弟,鼻子特灵的状况下,一闻到他们兄弟的味道便会逃走,所以她只能一个人上山去找他。
橙熏说,六弟爱听人唱歌,不想盲目寻找可以唱歌引他出来。
伸手捂住喉咙,因为气候太冷,她怀疑自己的嗓子都冻僵了。
拢紧狐裘,她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雪高得陷进她的半条小腿,边走边觉得冷意渗人。
因为雪极厚,再加上她没了妖力辅助,整个人几乎就要跌进雪堆里,这时候她突然怨起申屠茕为何不乾脆把妖环也给拆了,何必要给了一句时候到了自然能拆?
看着四周白茫的一片,要不是前头的山顶如此明显,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迷失了方向。
捂了许久的喉咙终於不再觉得冻人,她边吃力迈步边开始唱起来,既然应该也是耳朵很灵才是……
请忘了爱好吗 爱情是伤心的童话
别思念他好吗 我听过太多无聊问答
大雨落下 刷掉梦和泪光
我终於明白爱情没有真假
别输给爱好吗 爱情是伤心的童话
别因为他好吗 孤单的人才有权潇洒
在太阳下 多少人像月光
谁能回答 幸福的结局 存在吗
当最後一句结尾出口,水向月发现面前站了一个紫色的雪裘,顺着下摆往上看,她见到一个白得像非人的脸庞,不似橙熏美貌不似绿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