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代好了!”
勾吻垂眸陷入沉默,然后抬头,定定地与以
绿凝视道:“以绿,你要不要以后每天晚上跟我
去v8?继续在那里驻唱。”
以绿疑惑地望着勾吻:“v8已经把我拉进黑
名单了,现在那里的保安都认得我,不要说驻唱
,我去那里泡吧,估计都进不去了……”
勾吻想了想,望着以绿道:“可是你不该被
埋没的。”
听着勾吻这么说,以绿忽然一阵心酸:“可
是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啊……”
勾吻眨了眨凤眼,道:“那这样吧,我在化
龙池有认识的朋友,你可以在那里的酒吧里驻唱
一阵子,赚些钱。虽说现在长沙的酒吧都没有v8
的火,但是v8那里,我会跟我老板说说。以绿,
你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而你,已经是发光
的金子,所以,你现在能等的,只是一个能让你
发热的时机。”
勾吻的这番话,真是说到以绿的心坎里去了
。
以绿心中的感激之情,不以言表。
伸出手,一把抱住勾吻,临表涕零:“啊啊
啊~萍水相逢,勾吻你这样帮我!这种缘分对我
来说真是三生有幸!~”
“……”
还亏以绿是个搞音乐的,能写出一些漂亮的
作词……
但为毛在语句用法上,总是让人听着这么矛
盾?
但勾吻并不多介意以绿的“语病”,只是拍
了拍以绿的肩膀,轻轻地笑了:“同是天涯沦落
人。这个社会世态炎凉,生活中危机四伏,走个
路也需小心。我们能做的,只有相互取暖。”
☆、闯祸2
晚上八点半。
乒零乓啷。乓啷乒零。
那是从三楼传来的嘈杂音乐声音。
像是“砸了锅又砸了碗”似的噪音从三楼断
断续续一直传到一楼的大厅……
米白蜡终于知道有一种声音叫,如雷声般在
耳边“轰鸣”着……
是的,轰鸣。
米白蜡抬头瞄了一眼楼上,然后侧过头问苏
苏草:“苏苏,你确定,让甘甘去学这么……有
爆发力的音乐?”
没问题?
苏苏草无奈地看了米白蜡一眼:“甘甘要学
,我也不好阻止……”
“……”
一旁的薛西尤则仰起头好奇地看向三楼——
其实这种“噪音”并不大。因为别墅的隔音效果
还是好的……只是,这种碎碎念的乐器敲打杂音
,像蚊子哼哼似的响在耳边,扰的人心有些慌慌
……
薛西尤依靠在米白蜡怀里,眨巴着眼睛望了
一眼楼梯口处大门紧闭的画室,道:“老公~你
说这么大的响声,小问姐姐怎么就没点反应呢?
!”
米白蜡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估计画室里的
隔音效果好,小问没听到吧。”
——米白蜡想,如果有噪音传进画室影响到
了她画画……
米白蜡觉得杨小问是绝对会掀门出来的!
(……你当人人都是你这火爆的牛脾气昂)
……
苏苏草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了点,三楼传来的
音乐杂声就被覆盖了。
这时,螺旋楼梯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米白蜡,薛西尤,苏苏草同时抬头望去,下
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楼梯上,站着一身白色睡衣,戴着一副
亮锃锃黑色墨镜的甘甘!
而且此时,甘甘瘦小的肩上还背着一把很拉
风的吉他!那是以绿的吉他……
米白蜡揉揉眼睛,确定眼前这个小男孩是甘
甘那个臭小子——
愣了几秒。
才确定——真的是甘甘!
(……)
要知道,甘甘才九岁,身高只有一米三!身
上却背着一把硕大的吉他!
……这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而在大厅坐着三人的错愕目光中,甘甘怀抱
着那把大吉他,拖着拖鞋跑到客厅中央,站到米
白蜡,薛西尤,苏苏草的面前,细长的小左腿一
抬,霸气十足地踩在茶几上,横抱硕大的吉他,
扯开嗓子就嘶喊:“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啊~——
爸爸是妈妈的表哥——
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啊——
都是我滴歌——我滴歌~——
……”
默。
一阵冷风沉默地刮起——
“……”
“……”
“……”
米白蜡,薛西尤,苏苏草此时的表情,像是
活活给塞了个生鸡蛋!要吞不吐的!
这是什么歌?!黄土高坡吗?!
……可是甘甘唱的……那是什么歌词嘛!!
而甘甘那把未发育的小嗓子破了几处音,竟
还能唱的如此激情高亢?!
真是鬼来了!
……
三人还沉浸在甘甘那把销魂的小嗓子中,甘
甘就已经一个潇洒转身,扛着那把拉风的吉他,
拖着拖鞋屁颠屁颠跑回了三楼,独留身后的米白
蜡三人,似醉非醉地仍在错愕销魂的《黄土高坡
》中,没有抽离出来……
……
……
三楼。
甘甘把手中的吉他往以绿手里一放,扬起线
条完美的精致下巴:“我唱了!证明我有这个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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