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念微睡去之后,乔倚夏方才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伸手将她沾满了汗水的发丝捋到耳后。乔倚夏并不是第一次见精神病人,她知道精神病人每天是在怎样的折磨和绝望中痛苦度日,沮丧地度过余生。再想起高中时陈念微带着自己去家里吃父亲做的菜时,陈念微幸福的笑,陈安和和蔼的笑,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见过陈念微之后,乔倚夏情绪明显有些低落,走路时没有注意,被一个穿着揪住了头发,那女人嘴里哭着喊着还我老公的命来,吓人得紧。护士们无措地很,只能上去试图把女人拉开。
“松手。”路西绽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对两个小护士说道。那女人揪着乔倚夏的发,她们这样拉她,只会让那女人将乔倚夏扯的越来越痛。
“你丈夫就在你的身后,你确定要让她看到你这么刁蛮的样子?”
看似不轻易的一句话,却真的让女人信以为真,松开手中的头发转身大喊大叫地向身后跑去。路西绽对乔倚夏说道:“还不快走。”
乔倚夏揉了揉自己的头,那女人力气当真大的很,将自己头皮扯的有些发麻,隐隐作痛,便不自觉地走的有些慢,看着自己前方的路西绽丝毫不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