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够狠,不够猛烈,以至于没有操死她
我重新桶进去,像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要猎食的鲜肉,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的悲悯,她轻闷地“哼”了一声,两只手本能地揽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她抱了
起来,她顺从地用腿盘住了我的腰,并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湿漉漉的发香,有
一股刺激性欲的芬芳,把我的jī_bā燎地火热。
我一边走,一边挺腰,愤怒的jī_bā,爆着青筋,像根被烤红的铁棍,轻易地
便烫化了她的唇口,外翻的唇肉浸着一层油亮的水渍,升腾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她被我扔到了浴室的洗衣机上,因为我不想在床上操她。只见她洁白的贝齿,
浅浅地咬在樱唇之上,紧蹙的双眉,好像有一股难言的苦衷要说。
可是我不想听
我上去一把握住她的rǔ_fáng不放,饱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有一股实实
在在的满足感,让我不停地想用jī_bā去填补,充实她下身的空虚。
“有这么想么”
我慢慢地感受着那团肉壶,严丝缝般地包裹,里面已然可以自由滑动的鸡
巴,先是被我,渐渐地向外抽出一半,才又调头,缓缓地插到底。
“嗯”
“有这么想么”
我继续插,继续操,脑子里不停地翻腾出,她被另一根jī_bā操时的模样:
她祈求的目光,绯红的脸颊,幽兰的鼻息,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没错,是那个样子,就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
我操
我操
我操操,
操
我一边操,一边问她,同一句话,反复地问她:
“有这么想么”
“啊”
“有这么想么”
她拼命地抓着我的胳膊,玫瑰色的指甲悉数抠进了我的臂肉里,那眯着的眼
睛,像一轮弯月,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我不忍直视。
彼此紊乱的气息混在ròu_tǐ交的淫靡之中,把她的声音衬地格外香甜。
“老公老公”
她每叫一声,我的心都跟着不由自地颤一下,有点疼,腻在快感浓烈的漩
涡里,变得越来越不明显。
也许是麻木了。
慢慢地,chōu_chā地频率,降了下来,她也能感觉的到,重新睁开了眼睛,渴求
地看着我,还是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我压抑着内心起伏的失落,认真地问她
“出来跟我偷情,你老公知道么”
“嗯”
她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刚想要继续发问,就被我粗壮的jī_bā,一下子戳了
去,只留下一声痴痴地呻吟。
“知道么”
她呻吟不说话。
“不知道么”
她呻吟也不说话。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继续之前猛烈的chōu_chā,用自己的jī_bā,在她的身体里面,去找答案,那
是一段奇妙的历程,明明心是痛的,可是jī_bā却是爽的,那饱满的guī_tóu,以及那
粗壮的茎身,大的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我插到她浑身香汗淋漓,软地像棉花一样,整个人都瘫伏在我的肩头,神志
不清,那恐怕是我,跟她在一起时,发挥最好,最持久的一次。
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当周身喷张的血脉,全部都集中在那弹丸之地,强大的压力,上升到了不可
逾越的阀值的时候,没错,也就是在这个最危机的时刻,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
我无法坚持下去的理由。
我猛然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瞬间的制动,好像把整个世界都定住了,但强烈的
冲动却在看不见的ròu_tǐ里面,偷偷地撩拨着彼此的神经,为了避免擦抢走火,我
把jī_bā平静地停放在她的yīn_dào里面,强忍着急促地呼吸,我盯着她一脸虚脱的样
子,装模作样地问她:
“偷情爽么”
“爽”
那是一个天真到不知道修饰,满足到不知道羞耻的表情,混着激情的潮晕,
她诱惑的目光,是罪。
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再也无法挽了。
我射出了这辈子最多的一次jīng_yè,一股,两股,三股
多到我头昏脑胀,两眼摸黑,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面,分割出了无数幸
福的轨道,五脏六腑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地连结在一起,我闭着眼睛,如释重负,
静静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零星地几股空枪,不时还会冲出来助兴,只是,爱,
已越来越远。
静静地喘息了一阵,我突然觉地好失落,心中的空虚也如天上的阴云一样,
越积越大。我爬了起来,打开了淋浴,冲洗着身体,水汽渐渐浮起,她瘫躺在那
里的酮体变得越来越模糊,隐隐能听到她关心地问我: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老公
“婊子,什么tm是你老公”
我的声音很冷,形同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