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但即便如此,那些杀手的头颅还是炸开,识海破碎,即墨根本未得到任何有用信息,更不要说是那种藏身虚空的秘术。
七杀楼对于外界而言,实在太神秘,中州许多人都知道这个组织,却不知这个组织的内幕,更不知道七杀楼在哪里。
外界只知七杀楼出手,都如雷霆般,并且像是牛虻一样,不沾到猎物的血,绝不会收手,而猎物未死,这种猎杀就不会休止。
外人根本不知七杀楼有多少杀手,更不知那些杀手的实力,但唯独知晓,即使是入虚强者被七杀楼盯上,都难逃脱。
即墨破开这些杀手的识海,什么也未得到,那些杀手识海中一片空白,连神魂都在沉睡中。
“七杀楼,真是一群麻烦的苍蝇。”即墨皱眉。
两次刺杀,不同的服饰,即墨能感到这两类杀手的区别,黑衣杀手更侧重攻击,紫衣杀手更侧重隐藏,都十分可怕。
即墨扫过那些死尸,神色微变,这不过瞬间,那些尸体居然都化为脓水,渗入地底,彻底消失,不留痕迹。
“谨慎无比,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即墨自语,“到底是谁请动七杀楼,想要杀我。”
“中州之人,我得罪了谁?莫非是他。”即墨神色微寒,有了猜测,他抬步登岸,向幻城而去。
这一路他并未遇到阻拦,七杀楼的杀手如同人间蒸发,没有再出现。
进入幻城,即墨并未放松,他能感到有人在暗中窥视,但却不能找到这个人。
在城中独身转了许久,都未能抓住那个窥探他的人,于是他转身走入含香阁。
半月前即墨与蜻蜓有约定,若是来到幻城,蜻蜓有事要询问。
经过那婢女引路,即墨走入含香阁的内里空间,方才感到那种窥探消失。
桃花树下,碧绿湖泊前,煮茶凉亭中,蜻蜓身着粉纱,慵懒躺在一张玉床上。
即墨缓步走到那凉亭外,神色微显尴尬,匆匆转头看向远处。
此刻蜻蜓薄纱半拢,露出一对香肩,胸前一摸雪白,**皓洁,露出大半,红唇含水,十分诱人。
“原来是墨兄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蜻蜓真的能吃了你?”蜻蜓缓慢坐起身,弹动玉指,将粉纱勾起,挡住那摸皓洁雪白。
即墨摸了摸鼻尖,轻咳一声,走入凉亭,接过蜻蜓递过的灵茶,道,“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
“怎会呢,蜻蜓苦苦等待墨兄半月,可是墨兄都不曾到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蜻蜓张开红唇玉齿,吐出珠玑妙音。
“这些时日确实繁忙,倒是劳烦仙子等待。”即墨干笑,想要缓解尴尬。
不可否认,蜻蜓的一颦一笑,一开一合,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笑容,甚至连青丝末端,都充满诱人,她仿若是上天造就的尤物。
“早就听闻墨兄这些时日遇到了麻烦,不知可否处理恰当。”蜻蜓拢起青丝,端庄座起。这是个妖精,时而妩媚诱人,时而端庄亭立。
即墨神色微动,想到含香阁鱼目混杂,应该对七杀楼有了解,便问道,“敢问仙子可知七杀楼。”
蜻蜓神色平静,并无惊诧,显然早就对即墨的事有了解,她道,“半月前便听闻煞七寻你,可惜未能寻到,莫非如今你遇见他了?”
即墨点头,疑惑道,“七杀楼是杀手组织,为何身为少楼主,煞七却敢张扬行事。”
“七杀很神秘,传承悠久,我也不知晓太多。不过我却知道,煞七是个例外,有人曾想杀他,并且真的把他杀死了,但他却又活了过来。”蜻蜓语出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