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能治好赛伦斯的病嘛?”道格的小狗眼闪闪发光。
夏耽毫不犹豫,“能。”
“那……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小狗更加害羞了,整张脸涨得通红。已经成年的他身高也超过了一米八,半蹲地站在娇小的夏耽面前,居然还一脸怕怕讨好,让夏耽顿生好感。她点头,“问呀。”
“我知道你还是个幼崽,等你成熟了,第一个跟你交(隔)配的雄性肯定是赛伦斯,我知道自己长得不雄壮威武,也没有奇乐他们会打架,但是、但是我爸说了,一个好男儿,总归要找雌□(隔)配的,小雨她不喜欢我,我、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个机会……和……和我交(隔)配……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呜呜呜——!!!”
“嘭”一声响,道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标准华丽的重拳打飞到室外去了。而打人的元凶赛伦斯,一张臭脸恶狠狠地盯着道格看了很久,直到把他看得连滚带爬逃走,才转身面对夏耽,那双竖瞳变得更加锋利明亮,一把把她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夏耽不知道这疯子又想干嘛,手忙脚乱地把他推拒开。只可惜成年雄性兽人,和未成年雌性猫耳人的力气实在相差太大,赛伦斯两手摁住她的两只小手,用一只膝盖,就能顶住她的下(隔)身,然后整个人就这么凑上前,两人鼻子顶着鼻子,眼睛都要看成对眼了。
虽然做出这样一种攻击和扑倒的姿态,但赛伦斯身上却一点恶意也没有,也完全没有侵略性,就这么看了夏耽很久,才默默地……舔了她一口。
舔?
夏耽一愣神,赛伦斯舔得愈发卖力,湿润舌尖描绘她的唇瓣,小小的吸吮力道,带来些微发麻发痒的感觉,看她没有反抗,他还好心情地在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后万般讨好,一脸满足笑容地看着她,张嘴说:“*#!@)!……”
夏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上面居然还留着点口水,怪恶心的,嘴唇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好像还肿了。更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这喜欢用舌头舔人的习惯,很眼熟。
面前的赛伦斯自己嘀嘀咕咕讲了半天话,但讲了半天发现自己不太能控制舌头的动作,说出来的话也是语不成调,顿时觉得心情不好,皱起眉头,一脸苦恼地张嘴,探舌头。然后还嫌自己舌头短,一手抓着舌头往外死命地拉扯,不一会就把自己给疼得满眼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正常人夏耽,“(*@…………!”
“……灵魂转移这种事情……不会是真的吧……”在长老面前,说她知道蜥蜴人身上神经引发的这种“神经病”怎么医治,纯属胡扯。
夏耽可没听说过蜥蜴人的神经还能有这种作用,她只见过满树梢上挂着的,跟干货似的干瘪神经,没见过有兽人碰了下蜥蜴人的神经,还被那个蜥蜴人灵魂附体的事情。
“但是……真的很像……”
面前这个嫌弃自己舌头太短,话说不清,正急得一头冷汗手舞足蹈的笨蛋兽人,真的很像那个已经死掉的人。
为她开心、为她难过,为她生气、为她失去自由,为她浴血奋战、为她义无反顾。一想到在大厅里的那一团烂肉,夏耽的心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那是在这一整颗星球上,唯一的艾尔法。
夏耽伸手,小而嫩的五指碰到塞伦斯的脸,后者瞬间安静下来,低头定定地看她。
“这次……换我保护你。”
无论你是艾尔法还是塞伦斯,这一次,都由我来保护你。
也不知笨蛋兽人到底是听懂了没有,但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那一双竖瞳的蜥蜴眼里,倒映了夏耽的脸,低头轻轻地吮吸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虔诚而缓慢。
窗外影影绰绰的篝火摇曳,室内两个人影渐渐重叠。
夏耽一脚把趴在她身上的塞伦斯踹开,“行了行了我不哭了你给我滚边去,找件衣服穿好再说。”
被她踢开的大男人满脸困惑,有些难受地低头看着自己腿间某样抬头的玩意,再看正在衣橱里翻找衣服的小东西。小翘臀软腰肢,还有那一身浓郁的、雌性才有的奶香。
“咕嘟。”
他重重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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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伦斯是一个什么样的兽人?”
这个问题在部落里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引起了兽人同志们的踊跃回答。
“塞伦斯是一个什么样的兽人?”
长老爷爷拿了根长长的布条,正一左一右转着擦拭他头顶那根独角,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塞伦斯嘛……是部落里的第一雄性,战斗力、反射神经、肌力和速度,都是无可厚非,特别是兽化以后的战斗力,基本上部落里是没有雄性能够战胜他的。”
“原来如此。”夏耽连连点头。
“诶,你问这个干什么?”长老爷爷有点奇怪。
“方便康复治疗。”
——长老爷爷,果然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老头子。
夏耽头也不回地走了。
“塞伦斯是一个什么样的兽人?”
道格两眼闪闪发光,面红耳赤,几乎说上一会就要停顿来个大喘气:“塞伦斯吗?塞伦斯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善良勇敢威猛的雄性兽人!他是英雄!而且对我们这种刚刚成年的兽人,他特别耐心友善和蔼可亲,他会指导我们怎么战斗,怎么狩猎,怎么觅食,怎么做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