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儿臣千算万算怎么把这个算漏了呢!父王说得正是,儿臣明日便搬去小球那儿。”天纳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心里一直感觉还有件什么事情还没做。
“你巴不得与小湃日夜相对,岂会想到!”恭亲王好笑道“你这种怪语言,也不知是哪儿学来的。好了,天色不早,虽然你最近不必早朝,但也得早点休息。”
“是,儿臣告退,父王也早点休息。”天纳退下后马上冲回房中,一想到明天就要见不到小湃了,心里满是不舍。
小湃听到推门声便穿上睡袍走到外室,天纳身上沾满黑夜的寒风,小湃体贴地奉上一杯热茶,为其脱下外衣。
自已跟父王谈的时间也不短,心想小湃应该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房,没想到小湃正沏好茶给自已,温暖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
接过小湃的茶坐到椅上,心疼地看着小湃“湃儿,天冷何不先睡?”
小湃微笑不语,为天纳脱下披风便主动坐到天纳腿上“你没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