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看女儿靠在床边抚着胸口娇喘连连,几乎想起身让她躺下。但还是狠心道:“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了,不也是这等幼稚的举动吗?”
“这……”念奴娇还真被左贤王的话噎住了,没好气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喝药?”
对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左贤王强忍住心中偷乐,面上依然平淡的说:“你不喝药,我就不喝。我们父女同生共死好了。”
“你……”念奴娇真有点生气了,但是看了看左贤王面色蜡黄,又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父王总是为自己好。
父女就这样僵坐了半晌儿,念奴娇突然开口道:“好,我吃药!”
左贤王闻言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冲门外嚷道:“快,把药端进来。”
念奴娇额头三条线了,父王这神采奕奕的样子,哪像生病啊!罢了罢了,唉~
念奴娇把药喝完后,竟然笑了,看得左贤王目瞪口呆,刘承这鬼点子还真不赖,女儿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啊呀,啊呀~~~
其实,念奴娇是想起了孙月用绝食逼自己喝药的往事。
过了几日,眼见女儿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不用人扶也能下床走动了,左贤王心里十分舒心。于是便把刘承找来,想赏赐他点什么。
“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本王一力满足你。”左贤王开怀道,他想着刘承毕竟在大汉也是封王的,来了这里后用度下人等大不如前,一定很不适应。
刘承坐在椅子上,不卑不亢道:“还是那句话,给我找些事做吧!”
“呵呵,你这小子有点意思。”左贤王乐了起来,“你去教我的二女儿剑术吧!”
刘承噌的一下站起来,面上有些不悦道:“王爷,我不是来‘伺候’你的那些女儿的。今个儿给这个治病,明个儿教那个剑术,后天不会连发髻也要我梳吧!”
“哈哈,哈哈~”左贤王简直有些乐不可支了,这小子发起脾气来怎么都这般可笑。“此言差矣,本王的二女儿正是你未来的妻子,本王是想让你们早点认识好增进感情,这不好吗?”
刘承闻言一愣,而后面上微红,“王爷不要说笑,我是真的想做点正事。”
“你所做的都是正事啊!”左贤王一本正经道:“之前你出主意让本王最心爱的女儿肯喝药治病了,这对本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正事啊!”
原来如此,病体逐渐康复中的念奴娇来书房找左贤王,想要邀请他一起去郊外踏青散心。不料,在门外听到了此番对话,不禁有些恼怒,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管自己的事。
“原来是你给我父王出的鬼主意!”念奴娇迈进书房看着刘承的背影就娇斥道。
左贤王笑着冲女儿摆摆手,“娇儿休得无礼,这位可是大汉的清河王。”
刘承听得背后的声音有些耳熟,转过身来一看。
“是你”
“是你?”
念奴娇和刘承同时指着对方惊讶的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小月就回来了。
还有,(予感二胡阳炎千秋恋歌)和(墨明棋妙猛虎蔷薇千草仙二十二桥枫别雨)这两首曲子我都很喜欢,反复听了都很难决定,不如大大们投票吧,哪首更适合本文的背景音乐。
重逢时刻
“咦?你们二人认识?”左贤王也好奇道。
念奴娇有些尴尬道:“之前我去长安的时候,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清河王。”毕竟是背着父王偷跑去的,讲起来颇为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不知道你竟是匈奴的郡主啊!”刘承开朗的笑着。
其实念奴娇讲的并不详细,当日她初到长安,寻不到进宫找孙月的法子,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游走。被人偷了钱包也不知,还去茶肆喝茶。没钱付账时是刘承解的围,然后把她送回客栈,第二日又亲自送了些钱来给她……这等尴尬往事,念奴娇也不好细讲。
这下,刘承总算在王庭遇到熟人,于是教左贤王二女儿练剑之余总来找念奴娇。念奴娇有感于之前他帮过自己,也陪着他聊天。一来二去,两人颇有些混熟了。没有话题时刘承就给念奴娇讲故事,什么故事呢?就是孙月当年给刘承讲的那些个童话。念奴娇听得津津有味,总会问这个故事是谁告诉你的。刘承也总回答,是我的老师。在念奴娇听到n次后忍不住问,你的老师真有意思,叫什么啊?刘承也据实回答,孙月。
然后,就是念奴娇整个人像被点穴一般,一动不动的。再之后,就是念奴娇请刘承多讲讲他老师的事情。刘承一向以孙月为豪,自然一五一十的述说起自己与孙月的点点滴滴。于是,变成每次刘承走的时候,念奴娇都催促他第二天早点来。
在念奴娇心里,简直就是靠着这些对孙月的回忆在过日子。可当孙月在她心中变得更加丰满而翔实时,念奴娇也偶尔会暗自垂泪,小月,你心肠真好,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可是,你也好狠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曲阜城西门,一个面色微微显得狰狞的丑汉缓缓走进了城门,其实这人虽面上显得凶神恶煞,但目中的神情颇为柔和。只是那一脸的横肉竟然使得守城的士兵们看了以后,目光也微微一颤,面上也稍稍浮起一道惧色。
提起曲阜,当属鲁国是曲阜历史上的黄金时期,是当时除周王朝首都镐京外全国文化最发达的城市。特别是春秋末年,著名思想家、教育家孔子在鲁国聚徒讲学,鲁国俨然成了全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