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发函下来,明天就把永乐接走。”陈正的声音有些无力,话语间似乎还有浓浓的叹息。他指的上头,自然是永乐直属的国际警局长官,北区要做的只是逮捕,真正开庭审判,决定永乐下半辈子的人是海外组织,跟他们无关。
“现在才接?”东恩雨问得很随口,其实她没多少心思放在对话上。
“本来逮捕当日就该送出国了,可妳把人打得半死,医生不准,所以才拖到现在。”陈正的语气有些责备的意思,他不喜欢看东恩雨不分轻重来办事,抓拿永乐是对,但将她绑在椅子上毒打、扯断手,甚至在小腿肚上开枪,这些都太过了。
“真是抱歉,一不小心就失手了。”东恩雨心不在焉的回应,顺手又翻了页报告。
陈正幽幽叹了口气,回归正题,”明早九点的班机,妳来道别吗?”
说好听叫道别,说难听点叫押送。
东恩雨眼神一顿,压着电话的肩膀有些酸,她拿过话筒,笑道:”该怎么办呢?明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呢,恐怕没法了,真遗憾。”她将资料扔回桌上,整个人仰后靠在沙发上放松。
“那妳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