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端进来后,音顾洗净了手,回头接过了瓷瓶。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喜眉自觉有些放弃地躺回床上,任音顾给她上药。可是音顾的手法越是温柔,她的心中就越是堆积着难受,渐渐就要膨胀出心口,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挺腰。”音顾轻声道。
喜眉很顺从,很快就无一蔽体。音顾则静静地看着她。
像一枝不堪多折的花,花瓣尽展,又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香气,不是桑梓给的药香,也不是那天闻到的喜眉身上的体香,或者是混合成的一种似是要堕落的致命香。音顾自认受过众多的训练,其中很重要的便是mí_yào一类。可现在房中明明没有这种药气,所有的,明明都是从这床上女子散发出来的,丝丝袅袅,钻入她每一个毛孔中。
突然之间,音顾有了一个冲动,比曾经决定要用接生来赎罪还要急迫而深切。她,想要守住这一夜花开,一世芬芳……
音顾移前身去,跪在喜眉的腿中间,像是触地膜拜一般。
手指刚到时很涩,寻着上次的经验,音顾渐渐滑到花蕾的中心,寻找记忆里的过程。想再看一次喜眉明明羞涩至极,还在一边轻轻呻吟的样子,于是手指缓缓旋转,周围是温暖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