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眉看着音顾解了包袱找到了那瓶“□”,便觉得口干舌燥的。可是大话已然出口,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迈豪,她昂了昂头,道:“来就来,当我怕你不成?”
音顾扫了她一眼,略笑:“你哪里怕过我。”她看了看那瓶“玉色”,又道,“先上这个吧,如真有用,还是用着。”
“这个我自己来。”喜眉抢过瓷瓶,“你先歇着吧。”
音顾便先去床上坐着,然后看喜眉开始脱衣裳。
大概是上回知道音顾有瞧见自己上这种药的原因,喜眉并没有什么遮掩,或者就如音顾所说,同是女子,有什么好怕的。非但如此,喜眉还把脱下的衣裳抛向音顾,见音顾每件都可以伸手稳捉住,不由少了些乐趣。
脱得上身只留一件xiè_yī后,她又不好意思了,便背对着音顾开始低头上药。
音顾看着她的背,莹莹灯光下,竟比那天看到得还要动人。她突然想不通了,那个庆登科究竟是何榆木脑子,这美娇娘在前,竟然还可以忍得住去遵从那个庆夫人的主意,连同房都不算多。
真真是可惜了这样的美人在怀。
她看了一会儿,见喜眉似要塞上瓶塞,便道:“背后腰上也有一些。”
“啊